还有无限光明的未来的小姐姐,怎么能天天给那种黑心组织打工?
不行,绝对不能让她再回去了。
看高月悠不吭声,库拉索有点急了。
“我真的可以的,虽然没有记忆,但我觉得我有过这种经验。”
只是受伤又不是死了。
并且库拉索是真的对自己状态有种熟悉感。
“不,你不可以。”
高月悠赶紧再用力把人按住。
“能动和和必须要动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你要好好珍
惜自己啊。()”
少女的眼神无比认真,库拉索看着面前的少女眼中映着的自己,愣住了。
‘珍惜自己’。
……过去,有人跟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么?
怕是没有吧。
不然自己也不会因为这简简单单的几l个字,而想要落泪了吧。
受了这么重的伤,说不痛,不难受肯定是骗人的。
只是库拉索都默默的忍了下来。
因为一种她自己也不明白的,刻在□□上的‘习惯’。
所以她才会知道小悠真的不可能离开的时候那么果断的就要拽掉绷带跟着走。
因为她发自心底的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
你听我说,我回去东京也不代表就没办法再见面了。㈤()_[(()”
高月悠安慰道。
“东京和横滨很近的,几l小时就到了,而且我有空也可以回来看你的啊,或者等你伤好了,也可以去找我。”
“真的么?”
“真的啊,难道我骗过你么?”
高月悠拍着胸脯承诺。
并且当着库拉索的面把自己的联系方式什么的都写了一遍。
甚至还专门从包里掏出一张打印好的地图,当场画了能找到她的路线。
看到这张地图,库拉索才真正安下心来。
因为如果不是真的用心准备了的话,她是不会带着地图来的。
库拉索对着地图看了又看,心中有了期待。
那因为唯一真正对自己表达了善意并且还做出承诺的人要离开的恐慌也跟着变淡了。
说到底,她最怕的并非是小悠去到另外一个城市。
而是害怕她再也见不到小悠。
那才是失去记忆,宛如一张白纸的库拉索最害怕的。
虽然白纸可以涂抹任何颜色,但如同光芒一般鲜艳的落下的第一道颜色,总是最特别的。
而且不仅如此,高月悠还特地拿出了一信封钱。
当那一包钱露出来的时候,身后的坂口安吾都吓了一跳。
倒不是因为那钱的数量惊人,而是……
谁没事会用这种方式装钱啊!
当然,这也确实是一笔不小的数额了。
虽然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但从厚度……至少有个五六十万日元。
节省一点用,别说路费和餐费了,连租房的费用都够了。
“这是路费,等你出院之后,可以用这笔钱找我。”
作为世界级好朋友,高月悠当然要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后再离开。
“我会养好伤再过去的。”
库拉索感受到高月悠的真心,用力握住信封。
“……你等我。”
“嗯,我在东京等你。”
高月悠大方的回答。
接着眼珠转了转。
“说不定到时候还得是我拜托你帮忙呢。”
() 如果计划成真的话。
“没问题。”
库拉索问都不问一句的答应了下来。
并且暗自期待了起来。
她下定决心,这段时间一定要好好养伤,然后努力吸收周围的信息并且学习起来。
好在小悠需要自己的时候,派上用场。
见证了这一切的坂口安吾……麻木了。
结合这个地点和情况,他大概意识到这个女人的身份了。
大概率是之前那些外来势力中的一员。
他本以为那些人都已经被港口黑手党处理掉了呢,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
而且看起来还还跟港口黑手党那群人一样,似乎的了什么‘小悠依赖症’——当然这不是坂口安吾起的名字,而是坂本在吐槽自己的经历的时候命名的。
“简直就像是一群吸到了猫的猫薄荷。”
虽然坂口安吾觉得港口黑手党的成员无论如何都跟这么可爱的生物扯不上关系,但不得不说这个比喻还是有点东西在里面的。
“久等了。”
安抚完库拉索,高月悠带着坂口安吾离开了医院,准备正式踏上回东京的旅途。
“要我开车回去吗?”
坂口安吾问。
他还没有没常识到指望高月悠一个未成年人开车——虽然港口黑手党确实不会介意这个吧。
但他们现在可是要去东京。
总不能在那边也跟在这边一样目无王法。
至于被港口黑手党的人送回去……他可没有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