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可他还是笑了。
但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个好方法。
既能让他没有遗憾,又不会暴露零的长相。
就是这个伪装的造型……噗。
到底谁定的啊哈哈哈哈哈哈。
虽说这个造型各种意义上都只能说是‘一言难尽’,但不管怎么说,‘降谷零’的新形象已经深入人心。
——哪怕有人来调查,人们再提起也是‘啊,那个就像是风纪委员/教导主任一样的人’这样的回答,而不会联想到黑皮金发大帅哥了。
这样一来,作为卧底就可以再安全几分。
再加上高月悠之前在替换工藤新一的指纹的时候,也本着改一个是改,改两个算买一赠一的想法也一起改了。
所以理论上现在只要不是内部人透出去消息。
不然‘降谷零’和‘安室透’,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划上等号的。
高月悠很满意——毕竟就连弹幕都在倒抽冷气。
那些了解‘零’和‘透’的真实情况的朋友们都如此震惊,更何况是本就不了解详情,只能‘看’道一面的人们呢。
“小悠你在看什么?”
注意到高月悠眼珠一直不老实的转来转去的松田阵平好奇的问。
他说话的时候,还不忘把手上剥好的虾肉放到高月悠的盘子里
。
作为一个手指极其灵巧的人,松田阵平的优势不仅在拆炸弹拆汽车上。
剥虾拆螃蟹也总是他做的最快最好。
比如此时,明明带着一次性手套,却完全不影响他手的灵巧。
拆出来的虾壳甚至还能完整的拼起来,就好像从来没有剥过……让人不服都不行。
尤其当他把剥剩下的虾皮重新整理好然后,跃跃欲试的准备推到正在跟人说话的降谷零手边时。
其实如果不是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投来的不赞同的眼神,他现在就不是‘跃跃欲试’,而是‘直接行动’了。
高月悠当然不能说她在想降谷零和安室透的事情,于是换了个话题。
“我在看有没有什么行迹可疑的人或者事情。”
高月悠漫不经心的戳着盘子,小脑袋却没有一刻停歇。
萩原研二:“你都在想什么啊,这个是班长大喜的日子。”
“就是因为这是大喜的日子才要格外注意啊。”
高月悠叹息。
“东京大喜的日子出悲剧的还少么。”
什么新婚当然新郎或者新娘没了。
要么就是寿宴上寿星寄了。
“再不然也是什么发现了炸弹或者宾客突然有人被害……”
“好了,你不用说了。”
作为警察,几乎是高月悠说一个,他们脑海之中就能找到一个案例来对号。
再说下去,可就不礼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