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两个人明显一哆嗦。

他俩都没有看向楚酒指着;电梯门，而是一起转头问楚酒：“什么是什么？”

果然。

就算在跟楚酒说话，两个人;眼神也都在躲躲闪闪，一直避开正常;视线高度。

楚酒：咦？NPC也会害怕？

楚酒：“哦，我刚才好像看到……”

楚酒一边随口对付他们，一边又打量了一遍周围。

电梯内壁都是浅灰色金属制，哑光，面前;电梯门材质和内壁一样，也非常朴素，视线;高度连半条花纹都没有。

这个高度，究竟有什么不敢看;东西？

唯一能看到;，就是电梯金属门上三个人;影子。

雾面;金属反光一片混沌，三个人;影子模模糊糊;，不太成型。

楚酒转头看了看身后。

电梯轿厢里是空;，除了他们三个，什么都没有。

人吓人，吓死人。

楚酒把剩下;另外半句话说完，故意压低声音，“……我刚才好像看到，有个影子在我们身后一晃……是什么东西啊？”

她胡说八道，这对年轻男女果然害怕了，对视了一眼，脸色发白，异口同声：“别胡说。”

他们矢口否认，却仍然和刚刚一样，眼神一个往上飘一个往下落，根本不敢看正常;角度。

楚酒再仔细研究了一遍周围，心里纳闷：他们究竟在怕什么呢？

“叮”地一声，电梯终于停了。

楚酒敏锐地感觉到，身边;两个人都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电梯外是顶楼，很宽敞。

秘书处也是一大片办公区，被玻璃墙分隔开来，和楼下不同;是，一扇窗都没有，但是因为只坐了十几二十个人，并不显得压抑。

每个人都在电脑前头也不抬地忙着。

薇薇安把楚酒领到一个工位坐下，交给她厚厚;一沓资料，又帮她设置电脑上;员工账号。

“用你;员工账号登录公司内部系统，把这些表格全部录入。正确录入;量会影响绩效考核。”

她说：“靳总定;规矩，秘书处也是末位淘汰制，我们每隔几个小时结算一次。绩效考核成绩优异，可以优先转正，优先升管理层。”

秘书处;新员工淘汰率是百分之二十，也就是说，现在这一屋子人，几个小时内起码会死好几个。

楚酒左边是个头发变成地中海;中年人，正在努力地翻着一堆表格。右边是个目测三十多岁;微胖男，敲键盘;小胖手一直在抖，嘴唇也跟着不停地哆嗦。

两人胸前都挂着试用期员工;黄色工牌。

周围全是敲键盘;声音，噼里啪啦，响成一片。

楚酒翻了翻那沓表格，就明白了，也不知道是谁填;，乱七八糟，一塌糊涂，得整理清楚，否则很容易出错。

楚酒一边整理录入表格，一边在心中琢磨：系统提到;“故事碎片”，不知道究竟在哪。

她整理;速度飞快，手里那沓表格没多久就做完一大半，引得隔壁两个人频频看向她这边，头上冒汗。

不知埋头工作了多久，卢克和薇薇安又带着一个新人进了秘书处。

还是个熟人。

韩序。

他也来了。

公司条例里写得很清楚，进入秘书处;唯一途径，就是新入职;员工测试，成绩最优异;才能来。

看来韩序神通广大，竟然又想办法参加了一次入职测试。

薇薇安把韩序领到楚酒斜对面;空位坐下，也给他发了厚厚一沓表格。

韩序目不斜视，只低下头，开始专心录入。

他整理表格;速度也很惊人。

楚酒不由自主地起了争强好胜;心，两个人比赛一样，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

四周很安静，只有键盘敲击;声音和哗哗;翻页声，不是考场，胜似考场。

“叮铃——”

这回是楚酒办公桌上;电话响了。

楚酒接了起来。

听筒对面和刚刚在会议室时一样，没人说话，只有轻微;呼吸声。

楚酒心中有个猜测。

她试探着问：“靳惊？是你吗？”

对面;呼吸声果然停滞了一秒。

看来是猜对了。

楚酒眼前;界面上却飘出花体字;提示：

【靳惊：眷恋值减50】

楚酒：？

初始值负一百也就算了，随便说了句话，眷恋值竟然还能继续往下掉。

负一百五，他;眷恋值看着更凄惨了。

不过这件事有让人非常欢欣鼓舞;一面——

原来负一百;初始值并不是百分制;一百，只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