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莎说:“咱们就按被他祸害的女子找人来报仇的剧本表演就行了。断了他的胳膊腿,看他还到处跑着害人!割了他的鸡鸡,叫他永远动不了女人!”
这话说得安迪和张清雯心里直发寒,但又觉得不亏他。
安迪说:“不要暴露功夫,不要留下痕迹,不要让警局找到咱们。随便你咋干。”耿乐的行事原则,她记得很清楚。
张清雯找到了二人的箱包。她说:“看看这家伙箱子里有啥,有钱了咱们拿走。既然打劫了,就得有个打劫的样儿!哎呀,这箱子有密码。”
张清雯伸手去抓箱子。安迪说:“不要留下指纹。”她找出一副薄手套扔给张清雯。张清雯接住手套,却用脚把箱子踢了过来。
李莎说:“问这个家伙密码。”她照陈取义身上踢了一脚。陈取义便醒了过来。
陈取义一看屋里的情形,就要张嘴大喊。李莎抓起房间里的一把水果刀,刷地一刀便将陈取义的一只手指剁了下来。陈取义的喊叫变成了惨叫。
惨叫也没有叫出来,李莎啪的一巴掌,就把陈取义的嘴巴搧歪了,满口血污,牙齿掉了出来。
“老老实实回答我的话,胆敢乱喊乱叫,就别想活了。”
李莎狰狞的面容,凌厉狠辣的做派,阴狠的声音,一下子吓住了陈取义。他口齿不清地连连点头。“饶命饶命!你要啥我给啥。我不喊,我不喊!”
“这箱子的密码。”
陈取义急忙说了密码。张清雯打开箱包,翻找了一番,找到了一沓子现金,有三四万的样子。其他都是一些个人物品,安全套等。还有女子的几件首饰。张清雯也看不上。她收了现金,就把箱子扔到一边。
李莎说:“这俩人手机应该也有钱,都收了!”
安迪说:“手机里的钱就算了,都有记录。”
“没事了是吧。好。陈取义,老实交代,这些年你祸害了多少个女的?”
“我有女朋友,没有祸害谁……”话音未落,手指头就被切掉一个。惨叫声还没喊出来,嘴上又挨了一巴掌。牙齿又被打落。
“说!祸害了多少个女的?”
“……一共……十……九个。”陈取义疼得嘴巴哆嗦,话都说不清楚了,牙齿也不把风了。
“十个,九个,还是十九个?说清楚!”李莎手举刀落,又切掉一个手指。
陈取义疼得只敢吸气,再也不敢张嘴呼疼了。“……十九……十九。”
“再想想!”李莎手举刀落,又切掉一个手指。
“……真是……十九……爷爷……你别切了……我说的……是实话。”
“让你说话了吗?不问你,别乱说!”手举刀落,又一个手指被切了下来。
安迪和张清雯都看不下去了。天哪,这李莎太狠了!安迪:“算了算了。李……寒碜人!”
李莎笑道:“手指头脚趾头一共二十个呢,这才掉了几个啊。哎,你手指头掉了几个了?”说着,刀子向下一压,又切掉了一个手指头。陈取义的一只手光秃秃的了。
“五个……五个……五个!”陈取义哆嗦着喊着,还不敢大声。
李莎拿刀子在陈取义身上擦擦血,踢了陈取义一脚。“切手指头,疼吗?”
陈取义一头抢地,哆嗦着说:“疼……疼……疼……”
“你玩弄女人的时候,可曾想过别人也疼?你觉得你有后台,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多行不义,自有人治你!”
李莎看看安迪。安迪摆手,催促她快走。看着这流了满地的血,和掉在地上的五个手指头,她直想赶快跑掉。
李莎说:“这就完了?这才哪到哪啊!过会儿他到医院,这手指头就又接上了,以后他该干嘛还干嘛。大事还没干呢。”
“还要干嘛?”
“阉割啊!这种人不阉割掉,留着他不净是危害社会嘛!”
“啊?”安迪和张清雯一听,急忙跑到阳台上去了。
陈取义吓得连连磕头。“爷爷饶命……爷爷饶命……爷爷……”
李莎一脚将陈取义踢晕。她掂起刀子,呲啦一下将陈取义的裤子划开。“哎哟!丑死了!就这还玩了十九个女人!你们来看看稀罕……”
安迪跺脚道:“快点!赶快走人!”
李莎一刀下去,将那一嘟噜砍了下来。然后,她在陈取义身上擦了擦刀子上的血,说了一声“可以了!走!”拎着刀子来到阳台,就从窗户跳了出去。
安迪和张清雯回头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问题,也急忙跳了出去。
三人挑隐蔽处纵跃飞行,很快就远离了那家酒店。
安迪问:“李莎,你真给他切了?”
“这么一个作恶多端,祸害了那么多人的家伙,还能留着他不成?”
安迪有些担心地说:“那么多流血的地方,他会不会流血流死啊?”
“死了活该。他当初都下令杀你灭口了,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还是先不要死吧。耿乐那边还不知道有什么事呢。”
张清雯说:“要不然给酒店打个电话,让他们把他送医院?”
“行。那得找个公共电话啊。我们的手机可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