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话大家无不动容,白薇一声长叹:“可怜天下父母心,你放心,我们一定尽力而为,前提是你这个当妈的必须要帮我们才行,我们对整件事了解得终究不多……”
听到白薇这话,那孩子妈连连点头道:“这你放心,只要能帮上忙的,砸锅卖铁我也一定帮!不单我帮,我老公公也愿意帮忙,这次就是他叫我过来找你们的……”
“你老公公?”
“对,就是我孩子的爷爷,建功他爸……”
孩子妈突然这么一说,我倒是愣了一下,仔细回想,对啊,这孩子身上最初起变化时,岂不正是王建功母亲的头七,自那之后这孩子就患上了偷鸡生吃的怪病,也就是说,这整件事情很可能是由王建功父母家而起,之前我们忙于调查孩子本身,竟忽略了这一重点。
白薇显然也想到了这里,一听到孩子妈这话,当即站起身来问道:“你家老爷子为什么叫你来找我们?莫非他老人家知道什么?”
孩子妈摇了摇头,答道:“这我就不知道了,这段时间孩子闹怪病,为了救孩子,孩子他爷爷也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为此花了不少钱了,不过至今都没放弃希望,只盼着能遇到些真正的行家,能帮我家孩子渡过此劫……”
“好,你想个办法带我们去见见老爷子,我有话要问……”
白薇话刚说完,就见孩子妈点点头说:“我这就能就你们出去,负责看守你们的几个人都去偷懒打盹了,我有钥匙,你们等等……”
孩子妈说完从后窗外缩了回去,又过了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听库房门外传来一阵轻轻地响动声,紧接着门被打开,孩子妈从外面急匆匆跑进来帮我们解开了绳子。
带我们出门时,就见门外面放着个提包,孩子妈拎起那提包塞进白薇怀里说:“这是之前抓你们时,收的你们的东西,我顺手帮你们拿出来了……”
将东西交还给我们之后,趁着还没被其他人发现,孩子娘赶紧带着我们摸黑赶奔了住在村东头的孩子爷爷-王老爷子家。
去王老爷子家的一路上,白薇问起了我们捉孩子时,我灵兵竟无法祭出的事儿来,而这也正是我一直疑惑到现在的事情。
仔细想了想,我朝白薇摇摇头说:“这事儿我也不清楚,可这种情况,甚至这种感觉以前根本就从来没有过,灵兵明明马上要祭出了,可偏偏就在最后一哆嗦的时候失了效,竟发都发不出来了……”
听我话说到这儿,三姑娘在旁边插嘴问:“会不会是那孩子的缘故?附在他身上的那东西有打消源宗灵兵术威力的本事……”
“不,应该不能,”三姑娘话才说完,就见白薇摇摇头说:“灵兵之术乃是我阴阳道源宗的至上除魔妙法,斩妖除魔毫不留情,威力之强更是中土百家少有,能轻易抵消灵兵威力的妖魔异兽,这世上可不多见,如今这年代连妖都越来越少了,有这种本事的妖魔邪祟更不可能存在,除非是一直在深山老林里不为人知藏匿至今的大修家……可是……”
话说一半,白薇皱了皱眉,沉思片刻之后又摇了摇头说:“可是如果是大修家的话,必是道行高深之物,又怎会无缘无故来磨难这么个小孩子呢?再者说,要真是遇到了大修家,就凭咱几个,别说把他吓跑,今晚没被他揍死都是好事儿……”
听白薇分析完,我也赞同的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说:“那会不会是我本身的缘由?难道说是我身上的灵兵惧怕对方,所以关键时刻竟又缩了回去?”
“小六子,你可拉倒吧!”
老四在一旁摆了摆手说:“你那灵兵可是上古年间的胡家老祖宗,当年他敢大闹驱魔界,他还能有怕的东西?”
“这倒也是,如果说只是青眼狐家的人马,有什么惧怕还情有可原,但我身上的主灵兵可是狐祖蠪侄啊,这事儿可奇怪了……”
这话说完,大家全都陷入了深思之中,都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了。
又往前走了一阵子,没多久,朝着前面一眼望去,就见前边现出了村东头最后一排房子。
其他的房子看起来都是大同小异,尖顶的砖瓦房配着用石头蛋子或者红砖砌出来的院子,唯独其中一户人家与众不同,院子外的红砖墙上砌着水泥还刮了一层白灰,两扇大院门看着就比周围其他人家的要华丽阔绰,门口还砌着两级台阶。
隔着院墙又往里面一看,就见露在院墙外的一截屋顶,更是青砖碧瓦富丽堂皇,一看就是有钱人家。
看到这里,离得远远的我就忍不住一声感慨:“哎哟呵,这户人家看着挺有钱啊,这怎么着也得是秀秀那种级别的富婆吧……”
我话才说完,就见孩子娘抬手朝前面最阔的那家院门一指,回头说:“那就是孩子他爷爷家……”
听到这话,我又一声感慨:“哎哟,你家老爷子可以啊,看来以前也是个大户,做什么的?”
没等孩子妈开口,白薇就在旁边不耐烦地答道:“皮匠,之前咱不是都听说了,小六子你是不是傻?”
白薇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对,之前在打听王家遇到的这怪事时,还真听人提过一嘴这王家的背景,祖传三代的皮匠,祖上还给前朝的王爷缝过马鞍子,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