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心里都明白,眼下白薇所说的可能是解决这一事件的唯一对策了,可又都下不去手。
即便我有心再白薇面前好好表现一番,鼓起勇气打算给大家打个前阵、做个示范,可手才刚一举起来瞄准眼前那些老老少少的屁股,就不觉地又心里一阵动摇……
太恶心了,实在是没胆子下手啊……
眼见所有人都发了愁,又根本想不出更好的方法来,情急之下我赶忙朝着众人喊道:“你们先顶住,我去去就来!”
我喊声刚落,只见白薇瞟了我一眼,如个螃蟹似的举着一双剑指,不耐烦地问道:“干嘛,你还想买手套去呀?”
“哎呀!你就别恶心我了!”
都这节骨眼儿上了,我了没心思跟她逗贫,说着话盘腿往地上一坐,也顾不得两个男人正朝我迎面扑来,手中掐诀,口念静心咒,刹那之间只觉得身体发轻如坠云烟,眼前猛地白光一晃,视线再恢复时,已置身一片云烟缭绕、阳光温暖地仙山秘境之中……
“黑妈妈!黑妈妈!胡秀芝!”
一从空中落下,我连忙朝着眼前山壁下的洞口喊了起来,连喊了十多声,才见胡秀芝穿着一身小红棉袄,长着哈欠伸着懒腰从洞里懒洋洋地走了出来……
“叫!叫!叫你奶奶个腿儿!”
胡秀芝瞪了我一眼,立在洞口双手一掐腰,怒冲冲吼道:“哎呀我的妈呀,你咋又来了你?你烦不烦啊?”
“我来当然是有正事儿!”
我嘿嘿一笑,赶忙凑上了前去,刚要张嘴,却见胡秀芝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你把嘴给我闭上,看见你我都来气,听你说过我更心烦……”
说话间,黑妈妈左手叉腰,抬起右手开始掐诀占卜,斜腰拉胯活像个流氓地痞,哪儿有一点仙家的模样。
片刻间的掐算之后,胡秀芝微皱眉头颔了颔首,又抬眼皮扫了我一眼说:“知道了,你们受困小胡庄,来像我求问破解之法对不对?”
“对对对,不愧是我挚爱的仙家小姐姐,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你……”
我连忙恭维,却仍没换来胡秀芝的好脸色,冷哼一声道:“你少给我戴高帽,主意我还真有一个,我说完你赶紧给我走,我太不想看见你个烦人精了……”
“没问题没问题,请仙家明示!”我忙学着古人一拱手,满心期待地看向了黑妈妈胡秀芝。
胡秀芝东张张西望望,这才一招手示意我附耳上前,将嘴贴在我耳边悄声说道:“这事儿简单啊!你们用手把那些钗,从那些人的屁股里都掏出来不就得了!”
胡秀芝说完仗着哈欠转身又往洞里走,我愣在门口恨得压根直痒痒,盯着胡秀芝离去的背影吼道:“胡秀芝!你诚心玩儿我呢是不是?但凡下得去手,我还来找你干嘛?”
“那我可管不着……”
胡秀芝停下脚步,回身一撇嘴,冷冷哼道:“人家白薇出的这主意确实可行,你们只不过是又嫌脏又嫌累,所以才不想照做而已,我可不能惯着你们,看把你们一个个懒的……”
“胡秀芝,这跟懒有关系吗?”我气得瞪着眼吼道:“哎我一直对你都不错吧?你怎么能这么玩儿我?你还是不是人啊你?”
“不好意思,我还真不是,你忘了吗?我是只狐狸呀!哼!”
胡秀芝说着话转身又要往洞里走,把我晾在洞外倒是哑口无言了……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小辣椒’才好,正发愁之际,就听洞里传来郭守真道长的声音——
“小狐啊,你就别逗他了,这小子憨,不识逗……”
说着话,鹤发童颜的郭守真道长从洞中慢步而出,胡秀芝摇头一声苦笑,骂了句‘我就知道你个老东西最护犊子’,说完也跟在郭道长背后又重新走出了洞来。
一见郭道长满面春风,我就知道他老人家一定有主意,赶紧求道:“郭道长!祖师爷!您可千万得帮帮忙给出个主意,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真去掏那些人的屁股吧?这非得留下终身阴影不可……”
郭道长哈哈一笑,答道:“你别说,办法我还真有一个。”
“道长请明示!”我赶忙又拱了拱手。
郭道长勾了勾手指示意我附耳上前,凑到我耳边悄声说道:“我告诉你啊,你们用手把那些钗,从那些人的屁股里都掏出来呀……”
“郭!道!长!”
一听这话我气得吹胡子瞪眼,瞪着他恨不得连眼珠子都瞪出来。
再看郭道长,说完自己先哈哈大笑了起来,竟还当着我的面跟胡秀芝击了个掌。
我心说这俩人这是诚心的呀?得,你们不帮我忙,我走!
想到这儿我转身就走,实在是受不了这俩人的气了,哪知一见我真生了气,郭守真道长赶紧又在背后喊道:“哎你别这么小气呀!行行行,我告诉你就是了!那女术士所用之钗,名为‘八宝定海针’,乃闾山教特有的独门法器,可驱邪避鬼,又可控人魂魄,极其阴毒……”
“那我到底该怎么破这玩意儿?”我忙又问。
郭道长道:“要破其实也简单,昔年茅山派之所以赶率人强攻闾山教,正因为茅山派中有一道法,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