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宁飞身而降,一时间所有人都没来得及缓过神来,紫中白道长的脖子就已经被他用双手狠狠地掐住。
而从易宁脸色以及神情上一看便知,无疑他是又已经请了鬼堂口四梁八柱中的鬼魅上身。
好在紫中白道长也并非等闲之辈,脖子才被掐住,没等易宁再有什么举动,就见紫中白道长双手上扬猛一下架住了易宁双臂,紧接着双掌从内侧紧贴着易宁手臂向两侧一挑,‘啪’地一声,易宁紧紧掐着紫中白道长脖子的双手瞬间被震松了开……
巨力之下,震得易宁往后连退三步,没等立稳身形,再看紫中白道长,甩手之间双掌之中已各多出了一张黄纸灵符,手指轻轻一弹,两张灵符已悄然出手,争先恐后地直飞向易宁而去,根本不容易宁闪躲,就听‘啪啪’两声,符纸已接连命中在易宁左右两肩肩头之上。
易宁顿时一惊,急忙扬起双手试图将贴在肩上的符纸撕去,怎料想抬起的双手手臂才举起到与肩膀平行,根本没等伸手抓住符纸,却突然间双臂往下一滑,竟瞬间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两只胳膊全都又‘哗啦’一下垂了下来……
易宁大惊失色,又使了使劲,垂在身侧摇摇晃晃的双臂却再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力气,根本连手指都已动弹不得,顿时怒瞪着眼前紫中白怒声喝道:“别说是双手,就算双手双脚都被废,我咬也要咬死你个老混蛋!”
话音没落,易宁凶神恶煞般箭步就又朝紫中白道长冲了过来,他却并未察觉到,紫中白道长双手中符纸出手的同一时间,已悄悄用右脚脚尖在面前地面上画了一个圆圈,并用脚尖在圆圈中熟练地写下几字咒文……
一见易宁再度扑来,紫中白道长不闪不避不惊不慌,顿时身形一矮,单膝跪地的同时,双臂已直直朝着面前地面上那圆圈之中插去,一瞬之间,一对小臂全然已没入了地面的泥土之中……
而几乎同一时间,一双胳膊已从冲过来的易宁脚下土壤中伸出,‘哗啦’一声破土而出的同时,一手一只已然精准地抓住了易宁的双脚脚腕……
眼看到紫中白道长使出了这一招来,我已经是见怪不怪,只因前一日在种植园考核时就已经在紫天舒那里见识过,这术法正是崂山派的土遁之术……
但相比起来,紫中白道长所施展的土遁术显然要比紫天舒的土遁精湛得多,只不过眨眼间的功夫,不单没提前做任何的法事,更根本就没等看清紫中白道长是如何结印念咒的,土遁之术已然奏效,只见紫中白道长双手轻轻一扯,再看被扯住双脚脚腕的易宁,伴随着身形微微一颤,两条小腿已被那双从土壤中伸出的手拽得陷入了地下,再也拔不上来……
双腿突然被泥土束缚,易宁身形一晃险些跌倒,趁这时候,紫中白道长已迎着被困住的易宁箭步而上……
只听易宁一声怒喝——
“紫中白!你这个……”
易宁话未说完,紫中白道长左袖一甩,又一张符纸已从袖口飞出,片刻之间‘啪’地一声就贴在了易宁的嘴上,精准地封住了易宁的口……
而符纸贴在易宁嘴上的一瞬间,易宁的脖子也第一时间如同被抽取了颈椎骨一般,整颗脑袋顿时无力地垂了下来……
此时的易宁,双脚深陷泥土之中,双臂和脑袋都因中了崂山咒符而低垂着,完全使不出力气扬起,堂堂的源宗‘砗磲王’、曾经闹得县城不得安宁的鬼堂口出马仙,如今竟在紫中白几招之下就全然丧失了还手之力……
而这时再看紫中白,也一个箭步窜到了易宁的身前,右手化掌,一掌朝着易宁前胸打去,然而手掌快落在易宁胸口上时,掌势一变竟又化为诀法,轻轻在易宁胸口上一点,易宁被符纸封住的口中顿时传出一声闷哼……
紫中白道长以手诀点住易宁胸口,又轻轻往前一推,霎时间只听易宁口中传来一阵撕心裂肺地惨叫,再一看紫中白道长伸出的手,竟已顺着易宁胸口一穿而过,多半条手臂霎时间穿过易宁前胸,竟从易宁的背后又伸了出来,手臂一弯往回一勾,手掌已从背后托住了易宁的下颌……
紧接着就见紫中白道长穿过易宁胸口的手臂迅猛地往后一拽,托住易宁下颌的手掌也连带着往后扯去,易宁身形向后一扬,陷入土壤中的双腿‘呼啦’一声破土而出,易宁竟如同被人用一记背摔摔倒一般,随着紫中白道长的手臂从他胸口缩出,易宁整个身体瞬间向后倒飞出三米来远,这才‘噗通’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
而再往被摔倒的易宁胸口上一看,明明刚刚被紫中白道长的手臂穿胸而过,可此时一看,他胸口之上竟然没有任何的伤痕伤口……
而这一招看似随意,也并未见紫中白道长使出多大的力气,可一招之后,被重重摔在地上的易宁竟已一动不动,彻底没有了知觉……
看到这里,艾娜忍不住在旁边一声惊问:“他,他怎么了?”
“死了,”紫中白道长晃了晃手腕,随口说道:“我刚摔倒他时趁机封了他的喉……”
紫中白道长这话出口,更是惊得杨左生我们既然已全然说不出话来,只简简单单的一招,竟直接就要了易宁的命?当初易宁在黄家沟子作恶时,白龙、白薇我们可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