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直到这时,左宝贵似乎才终于有所察觉,顿时又惊又怒地朝我狠狠瞪了一眼,紧咬牙关恶狠狠逼问道:“马六甲,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嘿嘿一笑,自然也没必要再继续隐瞒,索性直言了当地朝左宝贵笑了笑道:“你可曾听说过龙虎山的窜稀术?左宝贵,不是我诚心要害你,但你做事极端,心里顾得都是自己的私仇,我要是不对你动点手脚,你早晚把咱全队都给害了……”
“臭小子,你阴我……”
“阴你还是轻的,”我盯着满面怒容的左宝贵冷冷笑道:“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明白,别惹我,我要是看你不顺眼,让你窜稀都是轻的,我让你死都可以……”
“我宰了你!”
听我把话说完,气得左宝贵当即一声怒喝,双手猛地一拍桌子‘噌’一下就窜起了身来,我哪儿敢怠慢,一见左宝贵愤然起身,赶紧先摇着轮椅往后连退出几米,这时再看左宝贵,一站直身子,做出的第一个举动竟是不受控制地连放了一串连珠屁,屁声噼里啪啦一响,霎时间逗得周围几桌人全都笑得前仰后合,更不知是谁扯着嗓子吆喝了起来——
“大家快跑啊!蜀山盟的左宝贵又要放暗器啦!别嘣着咱们!”
一时之间,更是臊得左宝贵满脸同意,恶狠狠瞪着我,鼻子都气歪了……
“马六甲!我非要把你大卸八块不可!”
说话间就见左宝贵双臂一晃,两手袖中已然寒光各自一闪,两把袖里刀已滑至掌中……
左宝贵紧握双手中的袖里刀,高高举起双臂就朝我劈了过来,怎料想根本没等往前冲出两步,肚子里又‘咕噜’一响,霎时间就见左宝贵疼得身形一佝偻,急忙用双手捂住肚子,整张脸都已因为痛苦而扭曲异常……
见我和左宝贵又要打起来,这一下,倒是弄得易宁、巴颂和紫天舒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劝也不是,不管也不是,一时着急,只听易宁朝左宝贵急声劝道:“宝贵呀!你先别忙着跟他纠缠了!赶紧先拉去吧!”
紫天舒也在旁边连连点头,一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团手指来,朝左宝贵递了过去,也劝道:“宝贵大哥,我以前就听说龙虎山的窜稀术阴损得很,这泡屎你不拉出来,非得憋坏了不可,别强忍了,快先去解决解决……”
“去他妈的!活人岂能让泡屎憋死!”
周围人越是劝,左宝贵反而越是摆起了谱来,双手攥刀又瞪着我怒冲冲道:“马六甲!你这小小的歪门邪道岂能奈何得了我这堂堂蜀山盟弟子!你看我今天非要剁碎了你不可!”
说话间,左宝贵一手捂着肚子,另一手抡着袖里刀,拖着艰难地步伐就又想往我身前扑,怎料想,没等左宝贵再往前逼近两步,突然又听‘哎哟’一声惨叫,左宝贵顿时一愣,我也心中一惊,连忙都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
这一看不要紧,就见距离我们不远处的一张桌位前,坐着龙虎山的张丛云、张小茹以及神霄派的司马烈一共三人,原本三人还在一边吃饭一边看热闹,可突然之间,张小茹竟毫无预兆地捂着肚子趴在了桌子上……
张丛云见状大惊,急忙朝着张小茹惊声问道:“师妹,你怎么了?”
“我……我肚子疼……”张小茹趴在桌上痛苦答道。
“肚子疼?你怎么好好的也会肚子疼?”
张丛云又是一声惊问,然而这话才一出口,都没等张小茹回答,又一声声惨叫已经从周围连声响起,再一看,正胡吃海塞的老四、阁皂山的青碧、茅山的刘大洋、南海的丁引、小苏和小霏,几人竟都已开始捂着肚子满脸痛苦地呻吟了起来……
一时之间,整个食堂里所有人都惊了住,我也愣了住……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是出了什么事,却见张小茹已从自己的板凳下面撕下了一张黄纸符来,手拿符纸定睛一看,顿时惊吸了一口凉气,满脸痛苦地朝我惊声吼道:“小六子你也太不厚道了吧,你连我也害!用我们龙虎山的窜稀术害我们龙虎山的弟子,还有比你更坏的人没?”
“啊?”
听到张小茹这话出口,我心头‘咯噔’一声,定睛朝着张小茹捏在手中的那张黄纸符上一看,果不其然,上面用朱砂所写成的正是窜稀术的咒文……
我吓得连忙解释:“我,我没有啊!我只想用窜稀术教训一下左宝贵,根本就……”
“你还敢狡辩!”根本没等我把话说完,就听南海丁引又已怒不可遏地一声断喝:“马六甲,我看你分明是想利用这歪门邪道的术法害我们其他考生都无法参加今晚的考核,你可真够歹毒的!”
“我,我真没有啊……”
眼见周围考生们抛来一道道愤怒的目光,一时之间,我根本百口莫辩……
这时再一看左宝贵,整张脸都已在痛苦之下变成了墨绿色,即便凝眉瞪眼紧咬牙关地强忍着,但显然肚子里那条东西已来势汹汹地要‘破关而出’……
左宝贵哪儿还顾得上我,顿时又朝我狠一瞪眼,威胁道:“你给我等着!等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音没落,左宝贵掉头就跑,一番东张西望之后索性一把拽住了一个打饭阿姨,慌张问道:“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