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抬手一把抓住额上木剑向外一拔,轻而易举就将木剑拔出折断,再看贴在方靖远额上、手臂上的符纸,已同一时间化为灰烬……
眼看到这儿,张丛云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哪儿还敢再往前凑,却听那恶鬼冷声笑道:“看不出来,这位新面孔的小哥还真有两把刷子,这套龙虎山长虹伏魔剑耍得还真是有模有样……”
张丛云大惊失色,张了张嘴竟已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时那恶鬼又一声冷笑道:“不过,以往那些龙虎山的道士来伏我,包括丁长喜那老东西,所使的伏魔剑法可从没有过这么大的威力,我能察觉出,你的血与他们的不同,你是张家的人?”
“你,你连这都知道?”张丛云不由一声惊问。
“哈哈,这有什么可惊讶的?”方靖远狂笑两声,接着说道:“你别忘了,当年我也是龙虎山天师张太和门下高徒,我在龙虎山学法时,还没你们这些后生小辈什么事呢!如今你们这些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卖弄?”
“好狂妄的鬼魅,”张丛云皱眉喝道:“方靖远,亏你还记得自己当年的身份,既知自己是龙虎山弟子,为何死后祸害人间,残害那么多条无辜性命?”
“无辜?何人无辜?”方靖远又冷笑一声,说着抬手指向被我们护在身后那用红布盖住的东真金身,又怒吼道:“凡是和这薄情寡义的贱女人扯上关系的,没有一个是无辜的!她以为自己修得一副金身我就奈何不了她?我要让所有接近过她的人,全都死无全尸!”
“你与李芳姑终究夫妻一场,这又何必呢?”张丛云又问。
只听方靖远一声冷哼,又接着道:“何必?你未尝过被至信至爱之人背叛过,你又有何资格在我面前说道?当年我虽是作威作福的一介贪官,说恶贯满盈都不过分,但我何时曾亏欠过这贱女人一丝一毫?整日锦衣玉食取之不尽,她竟背叛我!竟联手一条臭鱼合谋害我!若被害死的是你,你又何尝能咽的下这口气?”
方靖远越说越怒,说话之间,整个身子都开始不知何故地微微颤抖了起来,伴随着颤抖,一股股黑烟开始从他周身弥漫开来,方靖远双目之中凶光毕露……
“我不管你是何身份,你敢搀和我的事,我就将你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