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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这黑鱼精就要发飙,我哪儿还坐得住,也不管打得过打不过,赶紧护到白薇身前,急声问道:“白薇,咱干的过他不?”
白薇同样一脸紧张,反问道:“小六子,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废了它肉身?”
“为什么?”
“我有两个计划……”白薇又道:“这黑鱼精道行太高,即便现在才刚刚破关而出尚且虚弱,但直接开打咱注定占不到便宜,索性趁它病要它命,让它化身为怨鬼再现,如此一来虽加重了它的怨气,但你毕竟是当世人曹官,如今又有六甲神将护佑,说不定几乎还能更多一点……”
“原来是这样啊!”我茅塞顿开,忙又问道:“那第二个计划呢?”
哪知白薇没等再度开口,就听‘呼’地一声,几道黑气已朝我们所在方向凌空扑来……
白薇见状急忙抓住我肩膀我旁边一推,自己闪身躲避向另一侧的同时,又朝我惊声吼道:“小六子,唤出六甲神将围困它……”
白薇我俩闪躲的同时,就见张丛云、丁长喜这两名龙虎山传人已迎着黑气飞扑而上,眼看黑气就要撞到面门,就见两人不约而同亮出袖中破邪符箓甩手祭出,霎时间就听‘嘭’一声响,迎面扑来的两道黑气齐齐炸开……
黑鱼精见状气得哇哇大叫,举着爪子就要往前扑,丁长喜双手之间亮出桃木剑,怒指黑鱼精一声断喝:“孽障!怨有仇债有主,你切勿伤及他人,有本事把气往我这龙虎山弟子头上撒!”
“龙虎山……龙虎山……”
一听到丁长喜这话,正欲向前冲来的黑鱼精更是气得怒瞪双眼变颜变色,哪知还未等转头朝着丁长喜扑去,张丛云又已微微一笑,肩扛着桃木剑朝那黑鱼精轻蔑笑道:“若说要报仇雪恨,与其找丁老先生倒不如直接找我,别忘了,当年封你的张太和可是我家祖宗,你杀我岂不更合心意?”
一听这话,那黑鱼精更是把牙都咬得咯咯作响,扭头看看立在左边的张丛云,又瞪了瞪立在右边的丁长喜,一时间竟不知该先对付哪个才好……
既然不知先对付哪个,索性一起对付,霎时间就听黑鱼精一声怪叫,展开双臂同时朝左右两人伸出,胳膊竟如胶皮的一样‘噌’地一下无限延长出去,根本没等张丛云和丁长喜两人反应过来,就已齐刷刷地分别用爪子扼住了两人的喉咙……
那黑鱼精动作迅猛,这一下可急坏了对面两人,赶忙都不约而同地用手抓住了黑鱼精的手腕子,试图从黑鱼精的双手中挣脱出去,谁料才一碰触黑鱼精手腕,张丛云、丁长喜二人掌心突然打滑,竟抹了一手的粘液,根本连力气都使不上……
“你们想死,我就送你们死……”
狞笑之间,就见黑鱼精双手一松,紧接齐齐两掌各自拍在张丛云和丁长喜的胸前,伴随着一声闷哼,二人防都没等防上一下,便被那黑鱼精一掌拍得向后倒飞而去……
但二人终究是龙虎山弟子,虽人已被打飞出去,但各自手中所握的符箓、桃木剑却还是瞄准那黑鱼精的身子甩了出去,‘啪啪啪’一连几声脆响,符纸瞬息之间便贴在了那黑鱼精的额头、咽喉、两肩、以及胸腹之上,只黑鱼精一个愣神,不等撕去符纸,丁长喜甩出的桃木剑也已随后而至,‘噗嗤’一声自黑鱼精胸口一贯而过,霎时间,又是一团黑气,顺着黑鱼精胸前被桃木剑刺穿的伤口喷涌了出来……
眼见黑鱼精踉跄后退,张丛云、丁长喜哪儿敢分神,才一摔趴在地,丁长喜当即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随手从后腰拽出一捆红绳来,朝着身旁张丛云高声呼道:“丛云,龙虎仙宗天罗地网阵!”
“明白!”
随着张丛云一声应喝,丁长喜已将手中红绳的一头朝张丛云抛了过去,张丛云抬手一接,将手中那捆红绳‘呼啦’一抻,竟展开成一张红绳网……
紧随其后,就见两人一左一右各拽住红绳网一端,朝那黑鱼精便扑了过去,人未至,网一到,趁那黑鱼精还未缓过神来,索性将红绳网朝那黑鱼精头顶上空一撒,霎时间只见红绳网在空中展开成硕大圆形,伴随着一团红光闪烁,自黑鱼精头顶便笼罩了下去,竟连同从黑鱼精周身散发出的黑烟都被红光逼得再度缩回到了黑鱼精的周身,将黑鱼精团团裹住……
红绳网将黑鱼精困住的一瞬间,张丛云、丁长喜各自掐诀念咒,左右双掌合十一捻,掌中如孔雀开屏般搓开了十数把手指长短的小桃木剑来,向前甩手之间,各自手中如飞镖般的小桃木剑向前接连刺出,从左右两侧‘噼里啪啦’就朝红绳网内乱射而去……
这些小桃木剑也是奇怪,才一脱离了二人各自手掌,竟迎风伸展长大,等到刺入红绳网内时,皆已化作了正常大小的三尺桃木剑,霎时间刺都红绳网中黑烟内是惨叫连连,想也知道被困网中那黑鱼精,赫然已被扎得如个刺猬似的……
眼看张丛云和丁老先生干劲十足,我心里多少放下了心,心说这黑鱼精也不过如此,这不简简单单就被龙虎山的两大高手给制服了?
谁成想我才刚琢磨到这儿,伴随着‘哇’地一声怪叫,红绳网‘哗啦’一下就被其中黑气震得粉碎,一时间怨气肆虐,张丛云和丁长喜终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