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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确实没关,秦方律蹑手蹑脚地走进去,把窗户关牢,冷空气立刻被隔绝在屋外。
然而回程十分艰难,秦方律被无形的力量的牵引,不受控制地走到阮存云身边,安静地蹲下身。
阮存云仰面躺着,呼吸绵长,睡颜很乖。
秦方律出神地注视着他,听到自己渐渐加重的呼吸声。
鬼使神差地,秦方律弯下腰,在阮存云脸颊印下一个浅淡的吻。
甚至不能算是一个吻,只是嘴唇轻轻触碰到皮肤,又飞快地离开。
资本家不厚道地想,小家伙,先把下一句歌词预支给我。
秦方律做贼心虚地溜出去,房间重新归于宁静。
很久之后,被窝突然一动。
阮存云整个人都缩进被窝,埋住自己红透的脸。
他紧紧攥住被角,全身都在抖,不厚道地腹诽着——
偷偷亲都只敢亲得这么轻吗,只敢亲脸吗?
秦方律,你真的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