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我现在是宫远徵的随侍,但他是一点没让我跟着,还有点躲着我。
我倒也乐得清闲,反正宫远徵年纪尚小,我和他的婚约有和没有一个样。
几日后,夜里我被长老传唤。我过去时,云为衫,上官浅还有宫家那三位儿郎都已经到了。
宫尚角一开口就提出云为衫身份不对,一切和我无关,我低头玩手。
“空知许姑娘,身份有误。”
宫尚角突然叫到我的名字。
“啊?”我下意识的开口,在记忆里,我就是空知许本人没错啊。
“我们派去空家的侍卫,在空家,发现了空知许姑娘的尸首。”
宫尚角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把目光移向我,有点社恐是怎么回事。特别是宫远徵那个表情,简直是把“快乐”写在脸上。
“无锋势力日渐壮大,我们无涯空家在选择宫门的时候,就做好了迎接今日局面的准备,”我从随身香囊里拿出一枚玉佩,“在我小时候,父亲养了个‘替身’在我身边,以确保有朝一日,能给家族留下血脉。”
“替身?”宫远徵皱起眉头。
“就是一位体态外貌都与我差不多的姑娘。”我解释道。
“那你能否证明你不是替身?”宫尚角幽幽开口。
我将手中玉佩递过去,“信物为证,滴血相溶。”
听了后半句话,宫远徵倒是把手放在了刀上。
“徵公子倒也没有必要这么着急想要拿刀砍我,”我从袖口拿出一枚银针,“我自己有。”
宫远徵“切”了一声,撇了撇嘴。
我用银针将指尖刺破,血液滴在玉佩上。霎时间,原本洁白的玉变成了血红色,不一会又再次变为白色。
“这下可以信我了吧,”
“令尊之前托人给你带了一个木盒子,”月长老拿出一个做工精巧的木盒递给我,“里面是令尊寄来的信件。”
“多谢长老。”我接过了那个木盒。
本以为可以回去睡大觉了,结果宫子羽走上前开始找宫远徵的麻烦。
贾管事被带上来,他跪在地上,“命老奴,把神翎花换成灵香草的人是宫远徵少爷。”
宫远徵他急了,冲过去一把抓住贾管事的衣领,“混账东西,你放什么狗屁!!!”
场面一时混乱,宫尚角提议把贾管事压入地牢。宫子羽则要求审宫远徵。
为了能够提前回去,我只好打断他们的话,“既然谁都怕对方放水,那就在这审吧。”
“在这审?”
我看向宫子羽,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盒子里是蛊虫,吃下去后,只要说谎就会疼痛难耐。”
身边的宫远徵一脸不屑,我撇了他一眼,“是真的,我娘是南疆人,小时候教过我不少,不过这蛊虫她不让养。”
“不让养还养。”宫远徵在一旁小声吐槽。
我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不是我养的,是从我娘那里偷的。”
说完我走上前去想把蛊虫塞到贾管事嘴里,却被他推了一把。四周毒烟扩散,我忍着脚上的痛站起来,一边用手捂住口鼻一边往边上走。突然手腕被人抓住,我定睛一看,是宫远徵,他将我拉到了柱子后面。
“多谢徵公子。”我朝他道谢,他却没有理我,耳尖却微微泛红。
不一会,宫尚角将毒烟打退。贾管事已经倒在了地上,中毒身亡
“一定是你杀人灭口”宫子羽对着宫远徵大声叫嚷。
“呵,蠢货,”宫远徵一脸不屑,“我暗器上涂的都是麻醉药剂,他是自己咬破毒囊而死”
可宫子羽还是一口咬定他有嫌疑,宫尚角就提出正常审问宫远徵,但言语之中充满维护。
我站在一旁,看见宫远徵脸上的泪珠,心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没事没事,小可怜很快就会出来的。】
之后小可怜化身拽哥,走之前还不忘嘲讽一下宫子羽。
好在宫远徵隔日就被放出来了。
————————————————————
这几天没什么事情发生,云为衫和上官浅组成小团体。我尽量做到不出门,就是不想和这两个无锋打交道。要是因为我的出现,使得剧情大幅度改动,那我就小命不保了。
上午,我和往日一样待在房间里煮茶,贴身的侍女走过来,“空姑娘,徵公子来了,您……”
“不必了,他不是来接我的。”我朝她挥了挥手,继续看我的医书。
“这……好。”
她似乎很奇怪我的反应。想到她是月长老派来照(监)顾(视)我的人,我还是起身走到廊上,“徵公子还未到弱冠之年,这么早把我接过去,(不符合他的作风)不合适。”
侍女未说话,只是站在我身边。
外面比里面要凉些,我天生体寒,只摘了片竹叶就打算回去了。
楼下突然传来上官浅的叫声,“啊。”
我转过身朝楼下看去,只见上官浅把手放在宫远徵的腰上,拿走了他的暗器袋。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和抬头的宫远徵对上视线,一边的侍女有点惊慌的看着我。
“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