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走。”上官浅一副委屈的模样,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宫尚角。
“不必了。”
宫尚角拿起一块尝了一口,什么都没说。宫远徵则是拿了另一个盘子里的荷花酥,先是咬了一小口,而后眼睛一亮,咬了一大口,吃了一个之后又拿起一个。
我坐在对面看着他,不禁浮现出笑意。似是察觉到我的目光,宫远徵抬头对上视线,他面色微红,“还行吧。”
接着,他又把嘴巴塞得满满的,活像一个仓鼠。
没过多久,一盘子荷花酥就被他给吃完了,但也只吃了荷花酥。
宫远徵喝了口茶,面色满足,又对上我的视线,“还行吧。”他心虚地转过头。
宫尚角虽然吃的慢,但抵不住他吃得少。用过两块糕点,他就看着唯一还在进食的人。宫远徵的动作他尽收眼底,看向我的眼神中多了些赞许。
难得的欢快时光,宫尚角的嘴角也带上笑意。角宫这时,也能算得上是温馨了吧。
短暂的和谐时光已过,宫远徵对着还在看杜鹃的我道,“回家了。”
回家了……
挺好的,总会有家的。
总会有的。
一个下午,心中那层屏障已经彻底被打破,我只能感受到快速跳动的心脏,还有宫远徵的手掌传来的温热。
真没想到,我在宫门,也有能被称之为“家”的地方。
谢谢你,宫远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