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上面的毒,还没人能解出来”,我实话实说。
“蛊毒的解法,你不是都交给月宫了?”,宫远徴问道,一边将囊袋别在腰间。
“蛊毒的数量,从不是定数,这种毒,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不在秘术的范围之内。”
宫远徴突然笑起来,与平时小孩般天真的笑容不同。此刻的他,带上了与我初见时的凶狠,两唇开合之间吐出几个字,“你有隐瞒。”
我早已没有当初的恐惧,淡淡笑道,“徵公子说过,每个人都有秘密。但我对你,不会说谎。”
恶作剧被识破,宫远徴“切”一声,耸了耸肩。
我将话题拉回正轨,“徵公子的暗器囊袋是否丢过一次?”
宫远徴眉眼间露出几分疑惑,但还是点了头,“你怎么知道?”
“女院里,上官姑娘抱着你的时候看到的”,我语气平常,心里只想着怎么说服宫远徴。
宫远徴却着急解释道,“是她自己扑过来的,我一把就推开了!”
[这不是重点啊!!!]
“我的意思是,上官浅那日,动了你的暗器囊袋”,我解释道。
宫远徴眉眼瞬间舒展,他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道,“终于抓到把柄了,我就知道是她!”
接着,宫远徴迫不及待地原路返回,想去揭发上官浅的罪行。
幸得我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喊道,“徵公子且慢!”
宫远徴停下来,不解地看向我,“我得赶紧去找哥,让他远离这个危险的女人!”
“徵公子忘了,角公子今晚特意破了规矩,要和上官浅一起用晚膳,不就是想试探她的身份。上官浅已经露出马脚,我们不妨等一等,角公子肯定不会轻易相信她的。难道徵公子不信任角公子?”
宫远徴冷静下来,同意了我的说法。
我继续道,“倘若上官浅身份有问题,她要是真的动了你的暗器囊袋,事情可就麻烦了。”
宫远徴轻蔑一笑,随即道,“她拿到又如何,看得懂吗。”
我叹了一口气。骄傲这个词,用在宫远徴身上并不为过,他有资本,不过局势如此,骄傲就是他致命的弱点。
“倘若她真是无锋细作,便是真的有本事,徵公子还是多加小心为好。”
我就像个啰嗦的老婆婆,不停地念叨。
“知道了,我回去做些修改。”
宫远徵彻底败下阵来,无奈拉起我的手往回走。
听到他的答复,我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了下来。有事做,总不会想着找上官浅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