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脸看向云为衫,“盒子里装的什么,让我看看。”
云为衫听话打开盒子,露出里面的山参,“一根野山参罢了,这也要查吗?”
“哥哥吩咐,任何人不可轻易出入角宫,自然要查。”
之后便伸手拿走云为衫手中的锦盒,“东西留下。”
云为衫绕过他急急忙忙地走去上官浅的卧房。
她刚落座,宫远徵也站在了门外。
屋外,宫远徵只能勉强听见二人寒暄,发现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他便跑去找我。
“阿娮!”
我正对着窗台上的月桂发呆,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阿徵,怎么这么着急?”
宫远徵站定,合上门窗,定定地看着我。不似以往温柔,像是要把人穿透,“阿娮,今日之事,应当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