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朗弟弟喜欢白花,”宫远徵手上的鲜血染红了一层花瓣。
我把他的手放在腿上细细包扎,“不摘朵大的花吗?”
“没开的花才会永远被人记住。”
“没开的花是遗憾,永远留在心底。盛开的花是骄傲,展现在世人眼前。阿徵你已经很好了,上官姑娘都承认呢。”
宫远徵的瞳孔微微睁大,“你是何时来的?”
“我那日来角宫找上官姑娘,却看见你们坐在一起,本想过去找你们,却是看见你在那抹眼泪。”
“我很羡慕她,是她让哥第一次,有了想要去追逐的东西,”宫远徵苦笑。
漫长岁月就像冬日里的一场雪,每个人都在自己的生命里孤独的过冬。也许长大的代价就是看着身边的同行者踏上不同的路口。每离开一个人,心里就多一道伤。这些伤口,只有在黑夜来临时,躲进洞穴里偷偷地缝补。
我抱住宫远徵,“以后有我陪着你,这样就不会感觉到孤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