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四魍全部战败,夜里迎来短暂的宁静。
无人伤亡,气氛轻松了些。
我看着空空如也的罐子叹了口气。
“怎么了?”宫远徵穿了件金丝昙花睡衣,没有旁的装饰,只是腰间还挂着宫子羽送他的暗器囊袋。
我放好罐子,“心里不太安宁,总觉得不舒服。”
宫远徵的右手替我把脉,“脉象平稳,出云重莲吃了吧。”
“没有。”
“怎么不吃,”宫远徵面露不悦,“你知道你的身体……”
我捂住他的嘴巴,“知道了,回去给你吃,手筋都被窕挑断了,还在这里说我,我可是毫发无损。”
“小伤,我身强体壮的,”宫远徵狡辩道。
宫尚角脸上笑意渐浓,他身侧的上官浅倒没有那么好的心情。出月宫时,她亲眼看见了寒鸦柒的尸体。
宫远徵拿出一个盒子走过去给宫子羽,“我不愿欠人情,给你。”
宫子羽含笑接下,眼睛却看向同样在微笑的宫尚角。
可惜这样温暖的时刻没持续多久就又被打破了。
短暂休息后,宫子羽带领众人取回无量流火的图纸。
雪重子下水取出铁盒,打开后却空无一物。
“看来,要去羽宫找回图纸了。”
宫子羽不得不面对现实,他的哥哥,已经背叛宫门了。
宫子羽来到宫唤羽的卧房,他挑灭烛火,屋内一片黑暗,只有雪重子和宫唤羽的的手散发荧光。
“总有光亮会让正义昭昭。”
宫唤羽见事情败露,只好承认,不过他的玄石内功已成,根本不怕面前的几人。
宫唤羽娓娓道来,听到宫远徵给云为衫解了毒,不过瞥了一眼,可他出去时推的第一个人就是宫远徵。
还好宫尚角眼疾手快接住了。
我一直站在门边,抬眼就看见了站在对边屋顶的上官浅,她朝我点头。
云为衫顺着我的视线看去,屋檐上空无一人。
狂风卷起,我抬起浅璧,剑已出鞘,不沾点什么我还真过意不去。
我和云为衫率先与宫唤羽缠斗,宫尚角也紧随其后。
打斗只见,无量流火的图纸从宫唤羽怀中掉落。
上官浅甩出吸铁石拿走无量流火之后给了我一个眼神,就转身往城门跑。
我推开宫唤羽,在他体内注入毒针后也朝城门跑去。
宫尚角跟着无量流火走,宫远徵跟着宫尚角走。
月色皎洁下,一个黑衣人也冲着无量流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