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搂搂抱抱了?”
苏绥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总在哪里见过似的。
柏钺接受过苏绥的抚慰后,状态已经好了很多。他对着苏绥笑了笑,示意他别担心,而后转过头,用冷淡的眼神看向周路阳。
“我们做什么,好像和你没多大关系吧?”
“没关系?呵,真搞笑。”周路阳冷冷的哼了一声,将矛头转移到柏钺头上,质问他,“你不是有心理洁癖?不是不能和其他人接触?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关于我和苏绥在做的事——”柏钺故意顿了顿,笑得有些挑衅,“你刚才,不是看的清清楚楚吗?怎么,还要我重新复述一遍啊?”
周路阳的脸几乎是立刻就沉了下来,阴狠的看着柏钺,仿佛一匹饿到濒死闻到肉味的狼,几乎要立即扑上去把他撕碎。
白月光?
他哪里还能想到这茬。
此刻的周路阳,满脑子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
柏钺碰了苏绥。
“你,碰,了,他。”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柏钺本想回答,苏绥拦下他,解释道:“我只是在帮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怕周路阳一生气就控制不住情绪,像在云顶那次一样又和人打起来。柏钺可不像林望景那么能打抗揍,一个看起来就文质彬彬的艺术家,怎么去跟身强力壮的周路阳打架。
“帮?什么帮忙需要抱在一起这么亲密!”
周路阳一看苏绥居然护着柏钺,心中的怒火就像被人泼了一桶油那样越烧越旺,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别的情绪,让他胸膛难受到都快炸了,一双眼被折磨到通红。
但他现在根本无暇辨别除了生气和愤怒以外自己那些多余的情绪,握紧了双拳走到苏绥面前,红着眼睛逼问他:“你不是最喜欢我吗,为什么一边喜欢着我,一边却可以和另外一个人搂搂抱抱!”
苏绥皱了皱眉头,觉得周路阳的质问实在站不住脚,他反问道:“这话你该问你自己吧,你又是为什么一边喜欢着其他人,一边心安理得的接受我对你的好?”
周路阳没有想到苏绥会这么回答,一时之间脑子转不过弯,好像打结了一样,光是气得浑身颤抖,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不知道怎么回答?那你就不应该拿这种问题来问我。”苏绥一脸平淡的说,就仿佛今天被撞破的人不是他一般。
可他的平淡却刺伤了周路阳,令他的拳头不自觉握得更紧,指甲深深地抵在掌心,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
周路阳忽然不明白,他觉得一瞬间,自己好像看不懂眼前这个向来温柔理智的男人。
“你怎么可以这么冷静啊,”他颤抖着声线问他,“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的不把我当一回事!”
苏绥不解,疑惑地看着周路阳:“我为什么不可以冷静?你的意思是,我必须要和你一样歇斯底里,才算得上重视这件事吗?”
“是你做错事!是你口口声声说着喜欢我却又背着我跟其他男人亲密!”
“纪清,林望景,柏钺,甚至是电话里的那个男人,我说的人里哪一个冤枉了你!”
周路阳松开拳头,掌心立即现出四个紫色的月牙伤痕。他屈起手指一个一个的数,斤斤计较的样子再没有平日里意气风发的影帝范儿,甚至更像是一个被无情抛弃的怨妇在市井哀怨控诉。
他几步走近苏绥,高大的个子忽然靠近,让柏钺立刻就有了危机感,站起来试图拦住他:“你给我冷静点,要发疯也别在这里发疯,外面可全都是圈里人,你想被他们知道大名鼎鼎的周路阳周影帝是个暴躁狂疯子?!”
然而柏钺根本就拦不住周路阳,甚至一番话令他更加怒火攻心。
“给——我——滚——开。”他毫无感情的,看死物一般,冷冷的看了柏钺一眼。
这种犹如毒蛇般的冰冷目光,让即使是在名利场待惯了的柏钺也忍不住心中一惊,毫不怀疑周路阳真的会对自己下死手。
但越是这样,他越是要挡在苏绥面前,不会让他有伤到青年的一点可能。
苏绥坐着,自然矮了周路阳许多,但他虽然处在下方,却一点惧怕也没有,坦然地抬起头,直视着那双盛怒中的眼睛。
“柏钺,你让开。”
“可是——”
“这是我和他的事,不用牵扯到你。”
苏绥的声音平静却又坚定,带着一丝不可拒绝。柏钺不再坚持,走到一边将空间给二人让出来。经过周路阳身边时,还威胁性的警告了一句:“你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我跟你没完。”
“你?”周路阳嗤笑道,“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些话?听不到吗?苏绥叫你滚开!”
柏钺无意与他争这口舌之快,直接无视,冷笑着走出了舞蹈室,顺手将门给关上,以免有人误闯进来。
待他走后,苏绥才对周路阳说:“你用不着对着他发脾气,我们之间的事,我们自己解决,别牵扯到第三个人。”
“怎么?你心疼了?就这么舍不得,连一句重话都不乐意我说?”周路阳讥讽道。
“别这么幼稚。”
“幼稚?”周路阳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