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待放的白百何,迎着晨曦被清风吹得轻轻摇晃,青色叶片中挂着的沾着水珠的蛛丝网也跟着晃啊晃,反射着莹白剔透的晶光。
安迪和几个不太能把持得住的人鼻子一热,甚至流出了鼻血。
柏钺眼神幽深,他从定下苏绥饰演安瑜那一天起,就在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如今得偿所愿,在心底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顾屿安就算是戴着口罩,都能看出他满眼里的惊艳之色;
周路阳更是直接看傻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激动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骂了声“操”。
“我操我操我操,学长你,你——”
周路阳舌头都打结了,急得原地乱转,最后脱下外套搭在苏绥身上,霸道的命令其他人:“都给我把眼睛闭上!不准再看了听到没?!再看我削你们!”
然而没一个人听他的,仍旧把眼珠子都黏在了青年身上。
周路阳只觉得浑身都烧得难受,仿佛有股使不完的劲,为了解决这种身体问题导致的心慌,他“嗷”的一声冲出化妆间,绕着片场跑了二十多圈才勉强释放了一下那无处安放的精力。
顾屿安和柏钺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更尴尬的是,顾屿安有不合时宜的反应。
他狼狈的脱下衣服系在腰上,一句话都没敢说,甚至连急促的呼吸都屏紧了,生怕被别人听出些不一样的端倪,赶紧找了个没什么人注意到的小角落,靠着墙壁汲取那一点点冰凉,竭力压制着自己。
柏钺遣散了看热闹看得舍不得走的众人,生来就具有的独占欲使得他不允许有其他人跟自己一块儿分享苏绥,哪怕只是多看一眼,那也不行,决不允许。
苏绥穿着象征纯洁的白裙,却像潘多拉的魔盒,还没打开,就轻而易举的勾起了所有人根植在灵魂里的丑陋与堕落。
“等会儿拍定妆照的时候,我安排一下清场,就我跟摄影师在,你放心拍。”
周路阳刚气喘吁吁的跑完了进来,就听到了柏钺一番滥用私权的话,登时就黑下脸,不爽道:“怎么?就你一个人能看?”
柏钺挑了挑眉,“对啊,我是导演,片场当然是我说了算。”
“眼睛长在我脸上,我想看就看,你管得着吗!”
周路阳不服气的翻了个白眼,转身却对苏绥笑得一脸灿烂,伸手帮他把披着的外套又裹紧了一点。
他忍不住凑近,整个人高高大大的,衬得穿着白裙的苏绥更加娇小。
从这个角度看下去,青年的睫毛又长又翘,鼻梁也很挺,总之就是哪儿哪儿都好看。
“学长,你好漂亮,好清纯。”
好、好想……
苏绥抬眼,就这么一下,直看得周路阳心跳加速。
“我看你很兴奋,也想试试穿裙子吗?”
“噗嗤——”
“哈哈哈哈哈哈周哥你女装是金刚芭比吧!”
安迪一个没忍住,带头笑了起来。
周路阳脸色一黑。白纱。
而且长裙恰到好处的展现出了青年的两条大长腿,又细又直,藏在裙子下面,走动时整体轮廓若隐若现,引得人忍不住想要把裙子往上撩起,把个中风光看个仔仔细细。
苏绥不舒服的并了并腿,总觉得裙子底下凉嗖嗖的。
他的动作成功的让众人把视线转移到了一双笔直的小腿上,镶着蕾丝边的白色丝袜可能买小了一码,紧紧地贴着脚腕,包裹住圆润的脚踝,营造出冲击视觉的勒肉感。
松糕鞋也是白色的,同样带着蕾丝花边,看上去可爱极了。苏绥脚小,穿上这样的鞋也没露馅。
他整个人就像悬崖陡峭上一株含苞待放的白百何,迎着晨曦被清风吹得轻轻摇晃,青色叶片中挂着的沾着水珠的蛛丝网也跟着晃啊晃,反射着莹白剔透的晶光。
安迪和几个不太能把持得住的人鼻子一热,甚至流出了鼻血。
柏钺眼神幽深,他从定下苏绥饰演安瑜那一天起,就在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如今得偿所愿,在心底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顾屿安就算是戴着口罩,都能看出他满眼里的惊艳之色;
周路阳更是直接看傻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激动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骂了声“操”。
“我操我操我操,学长你,你——”
周路阳舌头都打结了,急得原地乱转,最后脱下外套搭在苏绥身上,霸道的命令其他人:“都给我把眼睛闭上!不准再看了听到没?!再看我削你们!”
然而没一个人听他的,仍旧把眼珠子都黏在了青年身上。
周路阳只觉得浑身都烧得难受,仿佛有股使不完的劲,为了解决这种身体问题导致的心慌,他“嗷”的一声冲出化妆间,绕着片场跑了二十多圈才勉强释放了一下那无处安放的精力。
顾屿安和柏钺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更尴尬的是,顾屿安有不合时宜的反应。
他狼狈的脱下衣服系在腰上,一句话都没敢说,甚至连急促的呼吸都屏紧了,生怕被别人听出些不一样的端倪,赶紧找了个没什么人注意到的小角落,靠着墙壁汲取那一点点冰凉,竭力压制着自己。
柏钺遣散了看热闹看得舍不得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