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地看了一下,感觉操作余地还是挺大,要真上手好像也不那么困难。
问题就是,他要操作的对象是空峙啊。
尽管他是躺着偏被动的那个,一想到要□□作,他还是觉得腹部都要绷紧了。
“咔”。
浴室门打开,发出一声轻响。
夏露浓紧张地转头看着浴室门,颈间的线条都要僵住了。
空峙擦着头发,带着沐浴露浅淡的香味走过来,试了一下水温,“差不多,可以去洗了,我提桶过来给你舀水。”
“不不不,我自己来!”夏露浓紧张得一下蹦起来,接过他手中的桶,“我自己来就行。”
他说着伸手要去抢空峙手里的桶。
空峙揽了下他肩膀,掐着他脖子凑过去亲了他一下,声音沙哑,“去拿衣服。”
夏露浓被他撩得心里像有根羽毛在拨动,身体几乎立刻起了反应,喘息着问:“现在已经开始了吗?”
“你猜?”空峙捏捏他脖子,意味不明地笑了下,“不去拿衣服也行,我会拉好窗帘。”
夏露浓火烧屁股一样马上蹿进房间里,打开衣柜拿衣服去了。
空峙又笑了一下,舀好水帮他提进浴室。
接下来就是等待时间。
浴室里的水声一直在响,哗啦啦的,像一首鸣奏曲。
除了水声之外,还有各种细微的声音,空峙用耳朵仔细分辨着,手一下下拍着自己的大腿,轻轻打着拍子。
十多分钟过去。
夏露浓打开浴室的门,水汽和沐浴乳淡淡的香气一起涌出来。
这味道原本与空峙身上的味道同源,空峙闻着,却多了一分微妙的动人。
夏露浓从浴室里走出来。
他穿着白T恤牛仔裤。
白T恤衬得他跟一株小树一样。
牛仔裤版型尤其好,显得他腿又长又直,光腿就有一米二。
空峙看着这样的他,眼神一下变得幽深。
空峙走过去,低声赞叹,“非常好看。”
夏露浓紧张地笑了一下,他刚洗完澡出来,头发是湿润的乌黑,嘴唇倒带着几分嫩红,非常鲜嫩可口。
空峙亲轻轻捏着他的后颈,低头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试探性的吻。
夏露浓接受良好。
两人站在浴室门口,接了一个湿润的吻。
夏露浓被他的气息笼罩,颇有点呼吸不过来。
一个吻接完,被他托着腰轻喘着。
这天的夜很长。
长到天边破晓才结束。
夏露浓非常累,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同时,又嫌弃被窝里潮乎乎。
他脸皱着,紧闭着眼,额头上的头发被汗水浸得发潮,脸色潮红,嘴唇也红,被他白玉一样的肤色对比得非常明显。
空峙看着他,心软成一片,亲了他一下,去浴室拧了帕子过来给他擦身,又抱他回他的房间,将他塞进被窝里,低声说道:“快睡吧。”
夏露浓喉咙里传出不满的咕噜声,奈何实在太困太累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很快就睡了过去。
基地远处隐隐传来鸡叫声。
隔壁房子开始传来细微的动静,那是燕昔年他们起床的声音。
这些夏露浓都不知道,他裹在自己干爽的被子里,从激烈的感觉中解脱出来,终于陷入深眠之中。
空峙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乱七八糟的床,过去他房间里,上床躺在他身边,拥着他进入梦乡。
这天夏露浓睡到下午两点才起床,他起来的时候腰酸背疼。
他一瘸一拐地爬起来吃午饭,坚决拒绝空峙的搀扶,更别提被他抱。
夏小爷身残志坚,用不着罪魁祸首抱。
好不容易喝完粥,夏露浓放开碗让空峙收拾去洗,目光扫过家里,忽然觉得不对,“你房间里的床单拿去洗了?”
“嗯。晾在楼顶了。”
夏露浓脸有些绿,“那岂不是跟旗子一样招摇?”
“不至于。再说秋天换季,洗床单被子也很正常,谁能想歪?”空峙过来又亲了他一口,“再回去睡一会儿?”
“不了,再睡下去晚上该失眠了。”夏露浓挪到沙发上躺下,道,“我躺在沙发上玩会手机。”
“好。你在家里玩,我去地里拔草。”
说起正事,夏露浓问:“地里的蔬菜都长得怎么样了?”
“番茄基本都枯死了,茄子和辣椒也差不多老化了,估计不会再结果子,我们得早点拔掉它,看看再种点什么。”
夏露浓躺在沙发上,往自己后颈掖了个枕头,“接下来就要种秋天的菜了,什么包菜大白菜榨菜……先去刘哥那边看看能换到什么种子。”
“我有空先去平整土地。”空峙问,“小麦收割完了,田里现在空着,是不是也要犁出来种点别的什么?”
夏露浓道:“原本说要种牧草嘛,现在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