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种情况?”
“没有,在宿舍睡觉感觉很不安稳,经常做梦,然后醒来就发现极已经不在宿舍里了。”谢扉画一边回想着,一边说道。
秦牧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只是他现在还不能肯定。
唐浩一言不发,看着两人聊天,见秦牧沉默下来,他眸中有光一闪而过。
送谢扉画回去以后,唐浩问秦牧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怀疑是癔症。”秦牧感受着清早的风,觉得一.夜的疲惫都被吹走了,只是长期伏案看资料有点脖子酸痛,“而且不是自我机体产生的癔症,是外部施加的癔症。”
癔症,这个专业名词唐浩听说过。那是一种没有药能够医治的病症。
他暗自琢磨着,却是不太能理解秦牧话里的意思,于是他又问:“什么叫做外部施加的癔症。”
“简单点来说吧,就是她被催眠了。”秦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