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淡淡的霾，看着很不清爽。相比之下，秦牧更加喜欢原来的城市，来到帝都以后，他并没有感觉这里有比原来的城市好的地方。

“我刚刚给病人剃头的时候，你为什么那么看着她，是在可怜她？”小护士想来想去，也想不出秦牧还有什么其他的情绪可有了。

秦牧没有说话，他看向小护士。

“难道她不值得可怜吗？”本身脸就毁了，现在又没有了头发。秦牧的确有那么一瞬间，是在可怜病人的。不过，只是一瞬间而已。

又是劳累的一天，不过有了前一次的经验，秦牧已经有些适应了，下完班的他，直接准备走出医院，去找些吃的填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