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大众群体,民风还算得上是淳朴,一时间,男孩也想不出来骂秦牧的话,只能继续干瞪眼。
秦牧觉得没意思,越过男孩要走。
男孩从雪橇车上跳下来,长矛咻的一声从秦牧身边飞过,插在了树桩上,他眉目张扬道:“要是你再不离开,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我倒是想要知道你的不客气是哪个不客气法。”黄毛小子,也敢在自己面前放肆,秦牧的目光和地面的冰块一样,冷冽无比。
男孩抽出长矛,又一次瞄准了秦牧。
正是将拔弩张之时,莫扎特突然响起了悲戚的号角声。
男孩脸色大变,失掉所有的嚣张,如同坠入了无尽深渊,又像是被折断翅膀的候鸟,惶恐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