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哈哈大笑。

“我的天啊，我笑的肚子疼，我要歇歇。”幸运坐下来，喝着奶茶翻看自己的手机，而后她道：“我舍友回我信息了，我给你们念念。”

“明知道向上生长是自由，向下生长是束缚，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

这听上去是一句很有哲理的话，幸运第一个发表感想：“我之前听她说的时候就听不懂，现在再看一次，还是不懂蔡晓燕是什么意思。”

尤金和钟临也摇摇头。

秦牧在心中默念了好几遍，感觉到了一点深不可测的意味，但是同时，他似乎又有点明白。

向上生长是自由，向下生长是束缚。这会不会是蔡晓燕对自己处境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