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的挑衅

今天的帝都依然是个繁华的夜晚，车水马龙，人流涌动，尽管已经是深夜，刚刚加班结束的年轻人勾肩搭背三三两两的走在动火通明的街道上，路边的小吃摊正好欢迎他们这些深夜光顾的客人，一瓶啤酒一把烧烤足以慰劳他们工作的疲劳，虽然刚刚发生了轻微的地震，但是完全阻挡不了人们对于夜生活的向往。

黑叔站在帝都最高的电视塔上，夜晚的冷风吹起他的斗篷发出呼啦啦的声音，他已经将灵觉锁定了过去，有机封圣城的超级计算机给出的坐标，他可以在脑海内展开整个帝都的三维立体地图，就连普通的电脑都需要运算一会儿的庞大计算对于已经将身体开发到极致的半圣来说却只是闭上眼就就能感悟到的东西。

“找到了。”

他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将目光透过无数的建筑，锁定在了刘曦的别墅，那里正好是月光正下，银白色的光芒洒在了别墅的屋檐上，远离帝都喧嚣繁华的一块城中岛屿，真是个不错的藏身之处。

呼，黑叔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将脑海中一直流动的大圣一击毁天灭地的画面赶出去，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挑战大圣，那是怎么样的一个境界啊，即便是一只脚买入了门栏他已经看到了那门内的光彩，却被告知永远无法再前进一步的悲苦，又有谁能知道？

不成圣，终究只是凡人，永远都听不到天地的声音，永远都捕捉不到时间的印记，充其量只是个刚学会取火的灵长类。

“我一定会成就大圣的。”他喃喃自语，决心什么的不是早就已经下定了么？即便对方是成就大圣可能已经有上千年岁月的对手，和与他一样境界的半步大圣，但是也不能放弃现在仅存唯一的可能性。

丝毫没有掩饰的磅礴灵力直接碾压过去，虽然在他的控制下并不会对凡人和建筑造成破坏，但是只要是修士一定能感受到这种庞大的压制力，他不想在城中展开战斗，所以只能试图将对方引出来到别处去战斗。

这就是挑衅的标志，开战的信号，来吧，大圣，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

秦牧抱着怀依靠在沙发上正在休息，身体自主的运转着心法吸纳吞吐着微弱的灵力，他是半步大圣的存在，现在萧默歌这尊大圣不能出手那么就必须由他来针对那些觊觎他们的对手，所以必须时刻保持在巅峰状态。

萧默歌抱着被子蜷缩在一旁的床上，头发披散着散落开，睡梦中睫毛微动像是睡得很不安稳一般，她因为灵力消耗过多而补充跟不上导致必须一直睡觉让圣体进入休眠状态来减少消耗和加快恢复。。

下一刻，一股铺天盖地的灵力压力锁定整座别墅，如同乌云一般沉积在别墅上空，秦牧猛地睁开了眼睛，腰部用力站起身来，灵识透过墙壁看到了上空积雨云般的灵力压制。

“怎么了？”萧默歌也从梦中惊醒过来，虽然袭来的灵力对于她来说并不算非常大规模，但是蕴含的敌意确实非常明显的。

“看样子，机封圣城的人找上门来了。”秦牧微微一笑，一边伸手拉开了窗帘方便萧默歌看到外面的情况，说道。

“来得好快啊，你不是说确定摆脱了对方的追踪么？”

萧默歌皱了皱眉，一瞬间被洒进来的月光刺了下眼睛，抬起手来遮了遮，等稍微适应了光线之后眯着眼睛看向窗外，因为她现在处于恢复灵力的状态连侦查术式都不想释放，所以依靠目视来确定情况。

“整个帝都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就算我摆脱了人力的追踪恐怕对方也有别的办法追查到我们的下落吧，现在可不是上古时代了，我们那一套现在已经不是主流了，现在依靠的是用机械来代替人力的方法。”秦牧像是完全不感到意外似得，摊了摊手解释道。

“监控啊、行车记录啊，这些东西应该被对方查获到了吧？毕竟以他们在帝都为中心经营了数十年时间，各行各业都渗透有人也不稀奇不是么。”

“切。”

萧默歌坐起身来，秦牧见状伸手拿来一块枕头温柔的垫在了萧默歌背后，女孩点了点头算是道谢，随后问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对方这个样子就是在叫阵吧，需要我出手么？”

“虽然看着灵力规模很大，但是也只是到此为止了，只是个半圣而已吧？”秦牧摆了摆手，示意不用。

“可是你也只是个半圣。”萧默歌像是意有所指似得。

“你是说担心对方一拥而上么？”秦牧敏锐的察觉到了萧默歌的意思，只不过他也有对应的考虑罢了。

“你也说了，这里是别人经营的地盘，恐怕不会是一个人的独立行动，很有可能是把你引出去将我们分开然后再逐个击破。”

萧默歌冷静的分析，虽然她也不清楚对面的情况，但是毕竟是上古时期的武斗派，在修士战斗的领域内比秦牧可能还要经验丰富一些，她觉得在不清楚对方实力的情况下还是先按兵不动比较好。

“我可不认为对面在我已经威慑过之后还敢不自量力的过来挑衅，他们既然敢来也就是说明做好了正面冲突的准备，意思是对方可能出动了大圣。”

“不，我可以确定对方是没有大圣的，也就是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