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那个瞬间产生的。

说白了，两者都是互相痛恨彼此的存在，但是却不得不绑定在一起，秦牧是没得选，时间漩涡是不得不选，或者说时间的本体在逼着时间漩涡选择，最后随便给它扯了个锚点结果出了大问题。

而正因为他的意志无法磨灭，时间漩涡没有办法将其紧固在虚无空间中，只能在一个元会的尽头将他放出并且化作肉身让他活动。

原本秦牧还在琢磨自己的寿元有多少，现在看来他的寿元近乎于无限大，因为本身就是时间漩涡化作的躯体，只要他的魂不被打碎，那么只是消磨，恐怕到世界末日都不会死去。

真是令人痛恨又痛恨不起来的性质啊。

秦牧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