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隙
“对不起,不怪你,秦牧。”说出来后,叶以衣却又紧忙向秦牧道歉。
秦牧刚从部队退役,他哪里知道麟州错杂的形式,明明是为自己好,自己不仅不领情,反而还对人家发脾气。
“呼,我的错。”秦牧也觉得自己的做法有问题,自己最后对刘桢的警告算是君子协定,却忽视了刘桢根本算不上君子。
看来得先把刘家镇住,不然会给叶叔带来麻烦的。
“不是,你别多想,我没怪罪你的意思。”
秦牧想着怎么能尽快除掉麻烦,也就没听到叶以衣后面的话。
见秦牧不再说话,叶以衣就以为秦牧是真的事情了,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了。
…
目送两个小弟将受伤的齐老带走之后,刘桢这才带着其余两人去了提前订好的包间。
“刘少!”包间里面已经坐着三女两男五个人,见刘桢三人进来,先是一同对刘桢打了招呼,然后参差不齐地说了声“魏少、白少。”
“出了点问题,这才来晚了,我刘桢自罚一杯啊。”刘振端起面前一小杯白酒,一饮而尽。
“怎么能让刘少罚酒呢,这杯算我敬你的,不是刘少你,我么哪能相聚一堂?”杜晨飞赶紧举起酒杯说道。
“那怎么行?罚酒就是罚酒。”刘振说着,又给自
己倒了一杯,喝完之后说道:“这杯才是你的。”
见刘振买了杜晨飞面子,众人也都纷纷效仿,却都被刘振搪塞了过去。
“诸位都是我们麟州的后辈翘楚,在我们麟州乃至整个嘉江地区都是有权有势的,古话说么,人得往前看,好听的话我就说这么多。”刘桢招呼大家安静之后开始说道。
众人也都看着刘桢,知道今天不只是聚餐那么简单。
“五年前,有些家族不过麟州的市井小贩,但凭着那场波动生生的跟我们这些在根深蒂固的大家族平起平坐。想必大家也都知道,所谓的大小世家峰会还有五个月的时间,大家不妨想想,五个月之后各位还能做在这吗?”
刘桢说着,眼神逐渐看向包括杜晨飞在内那几个位于末座的人。
魏少、白少跟着刘桢的目光看去,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被取代不可能是三大世家或者四小世家,而是他们这些已经开始没落的十二小家族。
“所以这次召集大家,是想跟大家一起想办法,怎样才能保住原本属于我们的地位。”
刘桢这句话才是点睛之笔,这些人没有一个消息闭塞的,以前的事情自然都知道,他们在乎的是以后怎么办。
说完这些,刘桢又简单地说了几句,敬了几杯酒之后就把现场交给了魏少和白少,自己则是赶去了医院。
要是让他父亲知道齐老受了伤,他还在酒店喝酒的
话,非把他皮给扒了不可。
而且也是时候把事情告诉父亲了,现场那么多人,不然可就赶不上媒体的速度了。
…
杜晨飞回到家,看着杜泽坐在沙发上等他,兴高采烈地过去说道:“爸,跟你说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你去喝酒还能喝出好消息来?”杜泽瞪了儿子一眼,平时喝酒喝吧,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跟你那帮狐朋狗友喝酒,还能有好消息?该不会是给我们杜家添后了吧。”
知道父亲再为峰会的事发愁,杜晨飞也相信自己的消息能让父亲兴奋起来:“今天这局是刘桢攒的。”
“刘家刘桢?”果然跟杜晨飞猜想的一般,杜泽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嗯。”杜晨飞点点头,坐到了杜泽身边:“刘家似乎要有大动作,而且我今天在酒局上给了刘桢台阶下。”
“哟吼?看不出来呀。”杜泽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儿子,没想到他还能攀上刘家。
随后杜晨飞便把刘桢在酒桌上的大致计划告诉了杜泽。
杜泽听完之后想了一会儿,却摇头说道:“我觉得不可行,这是在赌,他们刘家想拉上我们一起赌。”
杜晨飞看着自己父亲,故意叹了口气:“杨晨爷爷当年就敢赌,这不是赌赢了,眼看就要踩在我们头上了吗?谁敢保证麟州只有一个杨家?”
“让我想想吧。”杜泽低头陷入了沉思。
看着这样的父亲,杜晨飞不禁摇摇头。
他觉得父亲老了,不再是那个为了一块地刚动手脚把人整残废的那个野车王了。
想了很久,杜泽还是摇摇头,说道:“我们不是当初的杨家,他们那时候可是一无所有,不怕输。”
杜晨飞还是坚持:“那我们比起刘家,不是就是当初的杨家比起我们吗?再说了,谁会想到当初那场恶战会以陈天行胜利而告终?现在谁又敢保证刘家一定输呢?赌,不一定赢,但退,一定输!”
虽然觉得儿子说的还是有道理,杜泽还是一直摇头:“让爸爸再好好想想,你最近也关注一下其他家族的动向。”
“好吧,我还有另外一个消息。”杜晨飞点点头,他也想过父亲会拒绝这个提议,所以才先跟父亲谈的这个问题。
“还有?”杜泽抬头看着儿子,心想还真错怪这小子了,今天他下了不少功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