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您说我这工地最近出现的事,会不会和风水有关啊?” 负责人虽然大腹便便,也曾接触过冥器,但我从他的面相上看,已经能够得出结论,那就是这负责人属于是善人一类。 世人常将脸面二字挂着嘴里,那为何人们会把脸面二字看得如此重要呢? 因为这脸面啊,几乎在大部分的情况下,就可以反映出一个人的生老病死、福缘祸事等情况。 这名工地负责人的外表看似肥胖身材和满脸横肉,其双眸也是较为浑浊,但此负责人的眼珠子中心,却是有一点清澈。 说明此负责人难以挣脱世俗的牵制,无奈之下只能任自己随波而浮沉,但他依旧保持着做人的基本底线,正所谓的无奈之举不为过便是如此。 而这负责人额头上的皱纹,则是三点汇聚成一线,说明负责人从不拖欠工人的工资。 尤其是在工人的福利待遇方面,以及工程的质量都是能说得过去,所以这三点便汇聚成了一线。 我先是瞧了瞧四面的环境,随后摇了摇头,解释道:“若此地原先的风水乃是属于活性的话,那才有工地动了风水便出事一说,一旦发生这种情况,那工地上空几乎都会被淡淡乌云所笼罩!” 所谓活性风水,是指在一片固定的区域之中,其风水局势已成了灵性。 例如在活性风水里的池塘,哪怕不曾投放鱼苗,但每年这池塘也都会出现大量的鱼类,且其植被无人浇水的话,也不会发生枯死的情况。 要对这些活性风水之地动土的话,那必须先将此地内的一切生灵好生迁移,哪怕是一株小草也不能落下。 但就算不管他那三七二十一直接动土,顶多也就是今日你要浇筑水泥,那天上就给你来个大雨。 你要是打算停工两天等雨势停止,只要工人一下班,天色就立刻阳光明媚。 这就是为何同一个地区明明都是晴天,偏偏有的工地阳光难以照射到,一旦经过这工地人们还会感觉有点寒冷,其原因便是在此了。 而我之所以打算出手查一查工地发生这些怪事的真正原因,是因为我始终觉得这是我自己五弊三缺带来的影响。 常言道事不过三,我在纸扎店等了两天,结果这两天工地就出现这么多怪事,从时间上来看也太巧了。 而且上次一查到庄一飞这条线索,结果这庄一飞就出事了,眼下查到沈世元,这沈世元也出事了,若说两者之间没有任何关联性的话,打死我也不相信啊。 我先让负责人先带我到工地的一处制高点,正所谓是居高临下,只有站在高处才能看得远,也才能看到事情的真相。 果不其然,当我站在高地四处瞧了瞧后,我便猜到大概是什么原因了,不过好在事情的起因倒是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负责人见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连忙问道:“天师是否已经瞧出了门道?” 我先是点了点头,随后问道:“若是本天师没有猜错的话,前天你们在挖掘地基时,现场的情况本来是还好好的,但真正出现这些怪事情况的时间,是你们从地下挖出了一截树干,换句话来说吧,也就是当你们挖出这截树干后,工地才出现了这些怪事!” 闻言负责人一脸的诧异,看向我的眼神也充满了敬佩,道:“天师您真是神了,您说的没错,我们的确是挖到了一截树干后,这工地才出现的怪事!” 我低头思索了一会,这才出声道:“这样吧,你先把那位挖出这截树干的挖掘机师傅,叫过来一趟吧!我需要问他一些事才能下定论!” 按照这位工地负责人的描述,当日工地挖出的这截树干,其长度约九米,宽度则是在五十公分左右。 但蔡心祺和韩一防瞧了这截树干好一会儿,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因为这根木头着实是有些普通,且又不是什么上等好木,但这些平日里只会吃喝的倒斗传人,哪懂得其中精髓啊。 而在负责人的催促下,那名挖掘机师傅也匆匆赶来。 “你既然怀疑是这根木头造成了工地出现如此之多的怪事,那你直接出手不就行了,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呢?” 对于我叫挖掘机师傅前来的事,蔡心祺着实有些不解。 出乎韩一防意料的是,我居然耐心解释蔡心祺的问题。 我回道:“天地万物中的一切自有其玄机之处,挖出这木头的师傅便是因,那么出事的工人则为果,但因没有出事果却出事了,如果不弄清这个问题的话,我就很难去对症下药!” 按照那挖掘机师傅所言,前天他驾驶一辆挖掘机开始挖地基的时候,在地下两米深位置,就挖出了这截木头。 我问道:“当时你开挖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比较奇怪的现象?” “奇怪的现象?” 这名挖掘机师傅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他挠了挠头后,回忆道:“当时我挖出这根木头后,天上还挂着烈日呢,可却莫名其妙下起雨来了,不过下雨的时间前后也才不到一分钟,也就蒙蒙细雨罢了,来得快去得也快!” 听到这其实我已经猜出了大概,让挖掘机师傅自行离去后,我又让工地负责人,在这截木头的四周迅速搭建简易围墙。 毕竟眼下我可不敢通知管理局让他们派遣清场的人手前来,这要是被他们知道我和倒斗传人混在一起,且密谋倒斗古时大天师刘伯温的墓,指不定给我大卸八块了。 韩一防凑到我的身旁,悄声问道“怎么样了李天师,你从那小伙子身上发现啥了?还有那小伙子为啥还活得好好的没有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