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化蟹钳、其腿成蛛足 血口上下连、怨气似海深 是为人身邪魔蛛,又别名之蟹钳赤魔蛛。 这魔蛛最近的一次记载,是于明初年间,话说当年的某个村庄,几乎每天都会有一名村民失踪,人心惶惶之下,官府也派出了大量人手展开调查,但最终却始终是一无所获。 按照秘闻录的记载,当年神机妙算的刘伯温,也恰好来到此地,得知此事后刘伯温立即出手,并在一处湖泊旁发现了这只魔蛛,后刘伯温将魔蛛斩杀,村庄也恢复平静。 现在看来,这刘伯温并未诛杀魔蛛,而是把魔蛛带到这古墓之中,而这魔蛛实际上并不属于妖怪,它是由怨念结合自身的尸骨,以及吞噬他肉身的动物,所变化的一种怨灵。 蔡心祺嚷嚷着:“你能不能快一点啊?” 虽说这魔蛛不敢对陪葬品出手,但它的灵敏度却是极强,而且看似身躯颇为庞大,但似乎是没什么重量,八条利足踩在兵马俑上,这兵马俑都不带掉点漆的。 但魔蛛的重量虽轻,可那呼啸袭来的利足却是不容小视。 故而蔡心祺也是急得不行,因为就算她能长时间躲过一次次袭来的利足,可被魔蛛那巨钳倒挂的韩一防只怕是撑不住啊。 “我知道我知道!你丫的闭嘴吧!” 我不耐烦回了一句,其实从魔蛛只攻击韩一防和蔡心祺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只魔蛛是不会对自己出手的。 唯一能够解释的原因,那就是我也是正统阴阳门的传人,而且刘伯温严格来说,我也不知道算是我的哪一种关系。 师父的师父那就是师公,但正统阴阳门并无所谓的门派传谱,故而我也不知刘伯温是阴阳门的第几代弟子,但我称呼刘伯温师宗的话,总是没有错的。 只有开山立派之人才能称之为祖师爷,像电影电视剧中,对于某代弟子也称之为祖师爷是大错特错的,辈分实在是分不清的话,以宗字为尊称那就对了。 锁龙之井、巨石大阵、青铜巨门和四方矩阵。 这些其实都有为阴阳门的传人留下一丝生机,想到这一点,我迅速从兜里掏出了一包香烟。 身为一名烟瘾极大的人,那香烟和打火机自然是不离身了。 见我居然还点燃一根香烟抽了起来,蔡心祺边躲避魔蛛的攻击边骂道:“你个脱了毛的活畜生啊,你居然还有心情抽烟?” 我也不搭蔡心祺的腔,而是开始思索制服魔蛛的办法。 这只魔蛛若是刘伯温当年收服的那只,那对我来说就好办了,只不过这墓里大部分秘法都无法施展,这才让我陷入了困境之中。 随我我双手夹着一根烟并合十,后喝道:“东皇帝君示其天威,空穴来风鬼影重重,可谓天威不可亵渎,今弟子李至昀,敢请神灵身,助灭妖魔蛛,天灵帝录,神兵火急如律令!” 虽说我眼下施展的也是请神上身术,但我施展的可是和东北的请仙上身有所不同,因为他们的请仙上身,是能临时获得所请之仙的一部分力量,且意识还是由自己进行操控。 而我的请神上身也不同于常见的请神术,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则难,我身为天师所随机请来的神,其法力定是较强,但我的意识却已经不是由我在操控了。 这也是为何在青铜巨门时,哪怕身处险境我也不敢施展此术的原因。 当我口诀念完后,一道黑雾组成的漩涡忽然在我脚下浮现。 这一路上我都憋屈太久了,若是在地面上对付这只魔蛛的话,用我的话所说,那就是翻个手掌简简单单,可这墓里限制的实在是太多了。 对付这只魔蛛最快的方式,是直接点燃三炷长香,然后借来天地人的三力即可。 也就是以天雷、地火、人力直接诛杀魔蛛,但此墓的风水已经是天外天、人外人和地外地。 而且那墓外墓的局势更是让我叫苦不迭,这代表我所学的众多秘术,有近乎百分之九十九我都施展不了。 眼下我施展的请神术,是请游离在一切空间可存的日月巡游神。 话说我以往闲得无聊发慌的时候,除了独自饮酒作乐之外,还喜欢用科学尝试实践去解释玄学。 这请神术其实就是利用阴阳师特殊的体质,然后勾动附近空间中存在的特殊元素,加上咒语手印的催动下,使施法者暂时获得强大的力量,但施法者的身体一旦摄入过多特殊元素的话,就会导致施法者意识出现模糊甚至是错乱。 话说当黑雾一浮现后,浓浓的白雾瞬间席卷而来,形成一种黑白相间的特殊画面。 “请日夜巡上我身、神明助我诛魔妖!” 我化为师公大喝一声,右脚也不断踩着地面,同时我身后一把灰色旗帜更是凭空出现。 这旗帜无风之下猎猎作响,也让魔蛛发憷之下,不由自主停止了对蔡心祺的追杀。 只见砰的一声,韩一防被魔蛛直接扔飞,从韩一防双脚呈现诡异的形状上来看,只怕韩一防的双脚已经报废了。 红光瞬间浮现于我的双眸,而我也忽然之间发出了桀桀怪笑,这一幕吓得蔡心祺惧怕不已,眼下所谓的日夜巡游神,此刻已然上了我的身。 已经燃烧一半的香烟,待其自主熄灭后,这段时间就是请神上身的时间,只要香烟一燃尽的话,那巡游神明就要离开我的身躯。 我知道我此刻的模样有些癫狂,按照蔡心祺的说法,我的双掌化爪且咧开大嘴不断傻笑,脑袋同时也向左微微倾斜。 魔蛛那似若钢筋般的利足,竟是无法刺破我的胸膛,而我此刻就像是大力神附身一样,双手直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