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 我不得不佩服这奸诈男的手段,想不到他的道行,居然已经能控制住血魔了。 魔目前分为十个种类,正所谓一曰天魔二曰地魔,三曰人魔四曰鬼魔,五曰神魔六曰阳魔,七曰阴魔八曰病魔,剩下的两个则是九曰妖魔和十曰镜魔。 而这血魔则属于四曰鬼魔中的一类,天魔地魔都是天地而生,剩下的八类魔,都是以万物汇聚而变。 话说这血魔是以施法者本身的精血炼制而成,同时施法者要将一只僵尸原先的魂魄拘来,然后将僵尸的魂魄浸泡在血液之中。 除此之外,还要用火符将血液烤干,磨成粉后在将其服下,这样施法者就能操控血魔大肆敛财。 看来这血魔之前的魂魄,就是那只白僵的魂魄炼制而成,难怪那只白僵始终都是一副我丢了重要东西的表情,敢情是白僵原先的魂魄被人弄走了。 只见血魔上身后的郝一建,其口水不断从嘴角滑下,当郝一建正欲对我展开攻击时,我则是矗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在左手单十而右手为剑后,我从口袋里掏出四张黄色符纸扔向郝一建,并喝道:“玄武神兽四大真君、应变无停急急如律!” 此地风水乃是天圆地方之势,而神兽玄武的身躯,也是半圆形的天圆地方,既然他们给我准备了天圆地方的囚笼,那么我就用玄武来由内而外击破,这样一来此地的风水势优势便不复存在。 郝一建还没出手,我便已经冲到郝一建的面前,接过我刚刚扔到半空又落下的四张黄符,迅速将四张黄色符纸各自贴在了郝一建的额头、双耳和后脑勺的位置上。 “嘿嘿~本天师纵横江湖十几年,又岂是浪得虚名!” 我嘴角浮现冷笑,后更是拍了拍自己双手上的灰尘,不管是正德正神还是妖魔上身,只要封住额头、双耳和后脑勺的话,那么被上身之人就会暂时失去一切行动能力。 但我的话音刚落,郝一建竟是直接用手扯下四张符纸吞入腹中,眼神之中更是充满了戏谑。 “该死的,我都忘记这茬了!” 见状我咒骂不已,因为我都忘记血魔是需要人为进行操控的,既然是需要操控,那么我这一招就没有用。 毫无疑问,那该死的胖子奸诈光头男僧,肯定就站在巢穴顶上的山坡开坛施法。 此刻那奸诈光头男僧手持一串指甲盖大的黑色骷髅头佛珠,其右手单手合十正在施展操控之术,身前一张盖着灰布的小桌上,香炉内的三炷绿色长香正弥漫着烟雾。 当然格外显眼的便是一尊黑色佛像了,这尊黑色佛像有点像千手观音,但长相却和夜叉相仿。 上校站在一旁焦急不已出声问道,“怎么样了?” 南茅山派十三鹰的确是上校命人所杀,其目的就是要和管理局负责对接南茅山派的人,分取这一大笔钱财。 只不过这个理由是上校和奸诈光头男僧所说的,但到底是不是这理由,我也不是很清楚。 要知道杀活人是非常容易的,但对付鬼的话,却没那么容易了。 故而管理局的内应,趁看守不备时偷偷放了奸诈光头男僧,而奸诈光头男僧则是分文不取,因为奸诈光头男僧要的,只是南茅山派十三鹰弟子的魂魄,以此来增强血魔实力。 奸诈男埋怨不已,道:“哪有那么容易啊,这李至昀可是受过封的天师,我是真不知你到底是怎么办事的,竟然让李至昀给发现了,眼下事情有些棘手!” 那只白僵可是奸诈光头男僧费了二十几天的功夫,这才从某个养尸地弄过来的,奸诈光头男僧本以为我捉了白僵后,就会直接离去。 谁曾想还是让我发现了蛛丝马迹,奸诈光头男僧这时也庆幸他提前做了一番布置,不然可就白白折腾和浪费力气了。 在上校的身后,还站着数名身着迷彩服的男子,看来这几人便是上校的心腹,而在自己的心腹面前,奸诈光头男僧居然丝毫不给自己面子,这让上校的脸色瞬间一沉。 但眼下上校还需要奸诈光头男僧,故而这时候可不能翻脸。 “魔僧血藏、诛杀三魄!” “地空天名、灭亡七魄!” “魂飞魄散、尽数死绝!” 奸诈光头男僧也发了狠,拿起小桌上的尖刀,瞬间是划破了自己的手掌,任自己的鲜血不断滴在黑色佛像上。 而在巢穴中的我,也瞬间是陷入了困境。 因为若是单纯的血魔也就罢了,可偏偏这血魔还上了郝一建的身。 以我的道行,击杀血魔倒是挺简单,只要放干郝一建体内的血就行,但郝一建那时候还焉能有命乎? 说一句难听的,如果郝一建真的威胁到了我的性命,我会毫不犹豫对他直接下死手,徒弟虽然难寻,但我也不可能豁出性命去保全徒弟。 “妖魔当归属山林,鬼怪则....哎哟我草~” 我口诀还没念完呢,这郝一建的双手已经死死掐着我的脖子,让我瞬间是喘不过气来。 话说血魔上身后的郝一建力气极大,居然直接将我提起,往棺材方向一步步走去。 棺材里的枕头上,竖立着一根生锈铁钉,这铁钉我倒是认得,乃是灭魂钉,要是人的后脑子被这种钉子钉中的话,那么三魂七魄就会瞬间被灭魂钉给钉得魂飞魄散。 眼下我被郝一建掐得是神智即将模糊,这时我想要弄出舌尖血都没办法。 无奈之下,我只能左手在右掌上开始画符,并于心中默念道:玄光无极指引法门,神佑光明万邪皆退、敕! 随后我右掌狠狠抡在了郝一建的脑门上,刹那间一道红色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