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蚂蟥弄下来的呢。”子禄边学边笑边躲着子晴的追打。
“是啊,你姐腿都软了,还是我抱上来的,还不止呢,你没看见娘看她的样子,衣服上全是泥水,还有头发上也是,连脸上都分不清哪是泥水哪是泪痕了,不就一只蚂蟥吗?看把你吓得。”子福在一旁帮腔。
子寿听了哈哈大笑,还埋怨他们没带他去呢。
晚饭的泥鳅火腿冬瓜汤子晴可是没有少喝,太鲜了,沈氏把火腿片成薄薄的一片,红色透明,卷进嘴里就化了,沈氏还笑着说,多少年没吃到这么好的火腿了,曾瑞祥说他下次也自己学着腌。
何氏说:“这个可不比腊肉,最是费功夫,一点水不能沾,也不能磕了碰了,否则,最易生蛆。”
“外婆,您还让不让人吃了啊?”子晴一想到那东西,碗里的饭实在咽不下去。
晚上曾瑞祥他们又去抓土蛙,子晴去院子里看萤火虫,边看边等着。如此过了几天,这日晚上,子晴正和何氏坐在小院内乘凉,沈氏在屋里哄着子喜睡觉,子喜现在和子寿一起睡在东屋第一间。
这时,子晴听到她爹他们回来的动静,不似往常的兴奋,好像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子晴跑出去,见曾瑞祥背着子福回来了,子福的腿上都是血,子晴忙去灶房找了点米酒,倒进烧水的茶壶里,用棉花在壶口接着酒蒸气,弄了几块棉花,匆忙间也无处寻白酒去,只好如此,这时沈氏也出来了,烧了点热水给子福擦洗。
子晴用棉花仔细地给子福清理伤口,伤口足有十公分长,原来是子福不小心摔了一跤,很寸劲地摔倒在瓷器片上,划了这么大一口子,这大晚上的看来还要去找大夫,“要是有金毛狗的毛就好了。”曾瑞祥嘀咕一句。
沈氏问什么是金毛狗?“就是姑爹以前打猎时得到的,对各种伤口的止血效果都特别快。可惜现在不知在谁的手里?”曾瑞祥解释完正想去找郎中,子晴想起来了,不就是去年秀水给她拔的金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