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说的并不是事实,可见就没有诚意。
曾瑞祥也看出了这一点,有些心灰意冷,却又懒得跟个晚辈计较,叹了口气,让他们起来了,玉还以为自己这一出过了关,脸上不禁有些得意之色。看在曾瑞祥的眼里,更为失望,看来老话说的一点不错,狗改不了吃屎。
沈氏不知曾瑞祥做何打算,不过,看他的神色似乎并不高兴,她也就放了心,知道丈夫并没有被他们打动,她都能看出玉他们的心不诚了,曾瑞祥还能看不出来,只怕心里的难过比她只多不少。
田氏见儿子发了话,倒是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便忘了老爷子的叮嘱,这一趟,只是求得老二一家的原谅,什么也别提。可田氏看着老二一家穿金戴银,吃的山珍海味,看玉,身上还是不知哪一年的旧衣服,还是当初沈氏送节礼的布料,她拿去了给玉做了一身新衣,这几年,沈氏都是做好的衣服现送过去,她也没办法可想了,几个孩子也是,每年还是自己扯点布料给做的几身衣服,可这几个孙子呢,还别说子晴了,连小小的子雨也是左一身右一身的新衣。
这么一比较,想了想,田氏开口说道:“我的儿,还是你晓得你娘的心,娘看见你们兄妹和好了,真比吃了蜜糖还甜。儿呀,不过话说回来,你妹子家的日子也确实艰难了些,他们也想明白了,子晴是不可能的了,大毛相看了一个女娃,要在二月初六定亲,你大哥肯定是不会出面的,儿啊,不如你去一趟,替你妹子家撑撑门面。”
曾瑞祥断然拒绝了,说道:“要撑门面也是燕家的事,哪有曾家巴巴地跑去替燕家撑门面的,没得让人笑话燕家没人。我把丑话放在前头,我到时肯出席他的婚宴就不错了,贺礼也不会多出一文,别动什么心思。”
田氏听了气得倒仰,自己好说歹说费了这半天劲,以为劝得儿子心软了,看儿子的态度,只怕自己有些Cao之过急了,这才想起老爷子的叮嘱来,悔不该开这口,也只好作罢,气呼呼地拉着他们几个回去了。
沈氏偷偷跟子晴说,肯定想让这边出一份体面些的见面礼。两人相视而笑,这下总算可以少来往了。
这日饭后,四人坐在东屋闲聊,沈氏掐指算着子福该进考场了,几月放榜,几月到家,几月成亲等等,子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爹,娘,大哥成亲的新房用哪间?”
“西厢房不是还空着一套间,有什么问题吗?”沈氏问道。
“娘,大嫂新来咱家,和咱们共用一个浴桶净房,肯定有很多不方便的。换我,我也不愿意。再说了,两年后二哥也要成亲了,他住哪?莫若趁此机会,咱家加盖四个小院,他们自己单独住着,他们也自在,咱们也方便。”
子晴的话让曾瑞祥和沈氏都一愣,这些日子忙忙碌碌的居然没考虑到这些,谁家娶媳妇不是在一块住着,他们都是打那时过来的。
刘家好歹也是诗书传家,想必规矩什么的也不少,家里的男孩也渐渐长大了,住在一起确有很多不便。首先如厕和洗浴就是最大的不方便,想到这些,沈氏说道:“还是子晴提醒的对,咱家也不是没这条件,哪有大嫂和小叔子共用净房的。横竖家里也不缺这点银子,就一人给他们盖个小院,有二十两银子一个够够的了,加上家俱什么的,一百两也差不多了,箱笼衣橱什么的女方陪嫁。要盖现在就要开始了,还要现做新床,这床还不能马虎了。”
子晴这才知道,当地习俗是箱笼衣橱被褥等都可以由女方陪嫁,唯独这床,必须是男方出,新婚之夜,男方的床,女方的被褥,都是有讲究的。
沈氏是个急性子,想到这,赶紧要曾瑞祥思量,盖什么样的院子,做什么样的家具。
“孩子们将来还是要分出去的,只不过每年过年的时候回来聚聚,房子也不用太大,有几间房子够用就成。就像咱们这样五间正房,东西各两间偏房就行。莫若等子福回家了,问问他的意见,再问问女方的意见,婚期订在秋天就成。”
沈氏听了也是这个理,总要孩子们喜欢才能住的开心。这事就暂且放下了。(。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落初文学(luochu.)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