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这哪跟哪?我让他把大哥找来,商量这折子怎么写?我当时只想着要早些回来陪你,便有了三年之约,谁知他比我狡猾多了,居然给我定了一千万,当时心里只有你,头脑一热,便答应了,这会想起来,才有些后怕,三年时间,我从哪里挣一千万银子?”
“虽说这挟恩图报,让人心里有几分别扭,可是,看在他也是为了这个国家和百姓着想,咱也就不跟他计较了。这国不强,民不富,自然要受欺负,所以,当务之急,便是筹银子买枪炮。不过,我倒是赞成对倭国用强的,那个民族,只有用实力说话。”子晴说完,便把自己知道的这一段近代历史跟林康平讲了一遍。
“我说怪道你对他们有这么大的情绪,原来是有渊源的,你这一说,我知道怎么做了,再不济,我也是个男人,能让他们随随便便欺负了去?我想好了,不光要做船务,还要做实业,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个实业兴国,好歹,身为大风的子民,我总得出点力,不光我要出力,我还要号召大家一块出力,我坚决不能让那段历史在这里重演。”
两人正商量应该做些什么来挣这一千万两银子,子福和子喜回来了,子福一路上听子喜说了子晴受伤的事情,进屋也是直奔子晴的炕头,看了看子晴头部的伤,又问了好些问题,诸如怎么受的伤,头还疼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等。
子晴一一回答了他。
林康平把子福子喜带进了子晴的书房,并把院子的大门关了,子福和子喜见林康平如此谨慎,是从来没有过的,自然知道事情的轻重,脸色也不由得凝重了几分。
林康平把子晴如何遇险,如何获救,救命之恩的代价,等等一一道来,当然,也略去了他曾经救过皇帝的命。
子福和子喜一听,此事居然牵扯到皇上,子喜差点一屁股从椅子上滑下来,说道:“我的乖乖,我不是在做梦吧?我姐摔一跤,居然摔到了皇上的别院里?”
“小四别胡扯,这事,可是谁也不能说的,回去跟弟妹一个字都不能吐露的,否则,难免有大祸临头。记住了没有?”子福郑重交代子喜。
“大哥,我能不知道吗?嘉和知道了,就等于傅家知道了,傅家知道了,这事,还不传了开去?我是那不知轻重的人吗?”子喜回道。
“我可是连爹娘都没敢告诉,找你们来,是要商讨下,该怎么做?我写好计划,小四随折子递上去,这是圣上的意思。我还要亲自回一趟安州,那个矿的地契,我没带来,时间有些紧,到底该怎么做,你们给我出个主意。”
其实,安州城林康平也可以打发别人回去一趟,可是,那个放地契的小洞,只有他和子晴知道,况且,那里还放了好几万两的银票,一大堆铺子的地契和田契,真要让外人去取,难保一时不起贪念,所以,这一趟,只得林康平亲自跑了。何况,他还有事情要去一趟粤城,交代阿水这次出海,要买几台西洋人的织布机回来,当然,还有他们的技术人员。
林康平先说了他的打算,以户部的名义,网罗各地的能工巧匠,开一个制造局、下设制船厂、机械厂,火药厂、枪炮厂、矿场等等。
“名字我也想好了,就叫大风制造局,是我们大风朝的第一个制造局,以后,还将有各地的分局,小四,咱们的玻璃和水泥,也可以跟着开到那,跟着搭一趟车。”林康平笑道。
“姐夫,这手笔可是不小,你能应付得过来吗?”子喜问道。
“不用我应付,皇家出人,我只负责总管,剩下的事情,估计有你们户部的人出面。还有,我要在江南找个地方,建一个纺织厂,机器是从西洋人手里买,只是,这棉花的种植,我有个想法,西域那片地,听说适合种棉花,只是那里地广人稀的,我想着,把牢里的犯人都押解去那里,开荒垦地,种植棉花,一来有了劳力,二来,咱们这边各地也节省了粮食,你们说好不好?”
“可是,光这些,三年的时间能挣到一千万两白银?”子福表示了怀疑。
“我跟晴儿商量了,把我家做香皂和胰子的方子拿来,以户部的名义开几个大作坊,这个,以后,我们就不用从西洋人那买了,要是可以的话,把咱们的香皂卖给北边和西边的那些游牧国家,还有布匹,这个生意,我们自己就不做了。”林康平说道。
不说林康平和子福几个商议,子晴也在绞尽脑汁,还能有什么办法帮林康平在三年之内挣到这笔银子?这个海外贸易,虽然利润大,可终究是风险太大,不如办实业来的稳妥,所以,子晴才叮嘱林康平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子晴正凝神细思时,大门响了,到饭点了,吃完饭,子晴扶着书睿,带他们几个去看子雨,林康平他们三个,仍在书房讨论。
子雨见了子晴,问道:“姐,你怎么样了?头上的伤好些了吗?姐夫也真是的,你出了事,怎么也不打发人来告诉我们一声?”
子晴笑道:“你知道了不过是白替我担心,也帮不上忙,何苦拉上你。”
见夏甘永没在,子晴打发孩子们出去玩了,问道:“你家婆这些日子写信来,都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提了想让我姐夫带他姐夫做点生意,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