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包间内。 助手小天叫了一打啤酒,以及瓜果若干。 三个人坐下来,小酌了几杯。 由于谈话被打断了片刻,再接着说似乎有些生疏,现场因此一度出现了短暂的冷场局面,这让辜杨尴尬不已。 小天意识到此,站起来笑着调侃道: “听说酒场的妹子多,要不我给大家一人喊一个来。” 赵正阳笑而不语。 辜杨一个劲儿说‘不’。 “哈哈,开玩笑开玩笑!”小天急忙道:“对了,刚刚你俩说到哪里了。” 辜杨提醒道:“怪谈。” 赵正阳咕嘟嘟喝下一杯,一副酣畅淋漓的样子。 随手抹掉嘴角的酒渍,不慌不忙,慢悠悠道: “所谓怪谈,最简单的理解就是外网上所总结的,民间恐怖传说,以及都市怪谈,用诡异手段杀人的非人事物称之为怪谈,也叫做诡异。 “往笼统复杂了理解,其实就是已经被科学证明过的不科学的东西,现实中却成为真实。 “但在我们大种花家,对于怪谈的理解更多则趋向于玄学。 “其实不管怎么分,我个人认为都一样。 “怪谈大致可分为两大类: “禁忌类和传说类。 “所谓的禁忌类,其实就相当于我们国家的一些民间禁忌。 “譬如说不能手指月亮,家里有婴儿不能晚归,亲人之间不能比手的大小,筷子不能竖着插在碗里,衣物不能直接往楼下扔,本命年不能观看送殡,不能看望病号,不能参与葬礼等等,太多太多了,我都不能一口气跟你道完。 “这些都是民间禁忌,在过去的年代里,被认为是封建迷信。 “但是在咱们这个年代就不能再说他是迷信了。” 说到这里。 赵正阳本能地停下来,面色凝重。 看了看一脸信服的辜杨,伸手端起一杯倒好的啤酒递了过去,缓解气氛似得道:“来,辜杨再喝一杯。” 辜杨毫不拘束,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一旁的小天似乎有些无聊,开始玩起了手机。 赵正阳接着道:“现实生活中,你有没有发现很多这样的民间禁忌都已经销声匿迹了?” 辜杨想了想,觉得很在理。 至少他身边的人都从未说起过。 甚至他们压根儿就不知道那些所谓的民间禁忌。 辜杨道:“你说的那些,在网络上也搜索不到。” 赵正阳笑着道:“那当然,国家为了防止类似的更多怪谈成真,很早以前,或者说自从我们这类灵异调查员诞生以来就已经禁止了,一旦发现有人口口相传,便会被抓起来进行思想教育,或罚款或警告。 “网络上呢,自然更是不会让这些民俗禁忌有生存的土壤。 “那些网管,发现一条清除一条,就像黄图鉴定职业员一样,发现类似擦边的黄图一般都会在第一时间清除掉。 “这就是为什么普通人在网络上看到一些奇奇怪怪,或血腥的新闻,结果下一秒就就被下架或直接抹除痕迹的原因。 “当然严重者,甚至还会追究发布者的刑事责任。 “总之在我看来,国家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对的,首先封建迷信本身就是要不得的,其次时代已经变了,这些民俗禁忌不仅会造成人员伤亡,更甚至,任由其发展下去的话,最终会有可能导致整个人类的灾难。” 辜杨点点头。 想问传说类怪谈。 赵正阳紧接着又道: “刚刚说的民间禁忌类怪谈,这些都算是很好处理的了,还有一类——” 说着说着,面色陡然变得凝重起来。 辜杨生怕打扰到他,只一个劲儿点头。 动作机械而有力。 此刻就连助手小天似乎也被引起了兴趣,将手机锁屏,集中起注意力倾听起来。 赵正阳皱了皱眉道:“传说类怪谈,目前我国上至灵异专家,下至灵异调查员,几乎没一个对其作出过研究贡献。 “为什么这么说呢。 “其实最主要原因还是缺乏研究材料,而要想研究它,调查员首先必须去狩猎它们,狩猎的过程中才能有所发现,可是,这类怪谈根本不给他们留一丝破绽,往往都是来无影去无踪,无迹可寻。 “要不就是,调查员还没靠近,就已经被怪谈杀死了。 “这种例子多得数不清。 “因此,对于这类怪谈,我们目前——当然我敢肯定地说,我们整个人类目前都没有研究透彻,也因此,在这方面仍然是一片空白,没有任何拿得出手的定论。” 赵正阳的眼神之中充满绝望。 不过看辜杨的眼神,却又满是希望。 他接着说道:“既然今天我说起这个了,就爽性都告诉你们吧,反正这也是咱们业界内不争的事实了。” 辜杨打断道:“赵叔,我想问一下,刚刚你们猎杀的那只恶鬼呢?” 赵正阳拍了拍脑门道:“对,你看我都给忘了,这类鬼,其实也叫做怪谈,属于民间禁忌类的,它的杀人规则很简单,它主要是向当事人以索要自己的头发为理由,利用鬼力杀人。 “其怪谈主体是‘不能戴假发’。 “它的含义是,有些头发是健康人的头发,有的则可能是病人头上剪下来的,例如身患绝症的人,此外,有的很有可能是从死人头上剪下来的。 “所以说,这就是怪谈的‘意义’。 “前面我说过的‘亲人之间不能比手的大小’,其含义是‘借寿命’,年长者往往会以此方式不知不觉将幼者的寿命抽走。 “还有中午和深夜夫妻不能在野外吵架,因为这可能会给邪气可乘之机。 “总之这些在咱们这个时代,已经变成了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