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杨太太去道观打醮!带杨太太参加各样;寿礼婚礼满月礼......
光是跟随着武夫人出门,杨太太就觉得自己半辈子都没有这两年过;辛苦,一个月当中自己在家;时间也就那么四五天而已。
“你笑什么?”杨太太才抱怨了几句,就看见云芳笑起来,不满;看了女儿一眼:“光是打醮你知道有多少名堂吗?什么罗天大醮、平安大醮!什么三月三,四月八,六月六,九月九......碰上各种神仙诞辰,什么鬼节人节......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人家不办法会;。
还有很多是佛道两家一起办;,僧不僧俗不俗,佛不佛道不道。我是跟着参加了很多,像是什么吃斋念佛,到处捐献香油钱......我跟你说,我要是出去跟着见识一番倒也没什么,就是每次出香油钱;时候,我浑身肉疼。”
说到这里,云芳再也忍不住笑;肚子疼,歪倒在榻上,一头滚进了杨太太;怀里。
杨太太自己也撑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搂着云芳母女两个哈哈大笑。
云芳笑;眼泪也出来了,不过云芳倒不觉得什么:“爱财才是人之本色,叫我说妈妈这样也没错。天下人来来往往不都是为了金银吗?想来你让人家不少骗钱呀!”
“谁说不是啊!但是也不能说骗,有些钱我还是拿;心甘情愿;。”
说到这里,杨太太拍了拍身边;空位,让云芳躺下来,母女两个躺在一起,杨太太说:“上上个月,你安姨娘生了病,上吐下泻,折腾得特别憔悴,你二哥不在家,你大哥请了好大夫来看,吃了药总不管用。我出去;时候跟一个姑子说了家里;烦恼,她给我一张方子,回来抓药给你安姨娘吃,吃了三天果然好了。人家既然把咱们家;人给治好了,这钱我是乐意掏;,我就让人封了五十两银子给她送去了。”
“没见病人她们都敢开方子,您也是大胆,人家敢开您也敢用!”
“这是没办法;事儿了,你不知道你安姨娘那几天被折腾;人都瘦了一圈,再治不好,说不定都要转痢疾,拉;时间长了,人可能都没了,万一人没了,你二哥回来我怎么跟他说啊!
也不是我傻大胆真敢用那个方子,你爹他也是同意了,再说了,那个尼姑庵里面;姑子都是有点本事;,他们就是靠给人家看病得一些施舍。我也派人打听了,听说在当地那几个村庄里面有好名声,所以才把方子拿回来。
说到这个,有件事我倒是要嘱咐你,你将来和这些人打交道;时候,可不要被人家;花言巧语给骗了。那句话怎么说,‘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叫我说车船店脚牙还要再加上某些僧道,你不知道那一些道婆道姑那真;是要钱不要命!怪不得你爹不许三姑六婆进门,这些真是败家;根源。”
“怎么说?”
“这些老秃子们当掮客,干;都是见不得人;事儿。我不是说了吗?我跟着你嫂子;嫡母武夫人一起去看什么水陆道场;法会,听完经做完法事,大家都是去喝茶看戏,当时去;太太夫人们不少。
有个尼姑来找我说话,说给我讲什么法华经,我觉得听戏没意思,和尼姑聊聊也好。那老秃子给我讲了几句经书,就提到了前生往事。
说人这一辈子享多少福受多少罪都是注定了;。我本想着,那老秃驴或许会说一些引人向善因果报应;故事,可没想到人家突然跟我说人这一辈子有多少财货也是注定;,那意思是说都是佛祖给;,到手了就要接着,不接着反而要有灾祸。”
云芳本来很放松地躺在杨太太身边听讲,听到这里云芳就觉得有点不对劲,翻身趴在了榻上:“这是要怂恿您做亏心事儿啊!”
杨太太就很得意:“要不说是我闺女呢,你这聪明劲儿就是随了我。咱们娘俩都听出这意思来了,她们说有个雍州;太太,家里老爷抬进来了一个贵妾,平时这个做妾;就嚣张了一些,后来又仗着生下了唯一;哥儿,闹得妾不妾主母不主母;,只是没福气一病死了。这事儿和那个太太没关系啊,但是那个妾;娘家人说这个正房太太害死了这个妾,要打官司,一下子告进了衙门里。
那老秃子就跟我说,那位太太愿意出银子5000两,求我把这件事儿给平了,吓唬吓唬唬那个妾;娘家,事成之后还有银子孝敬。
我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把我给气;呀......闺女,这清官难断家务事,到底这事是怎么回事咱们哪知道啊?中间有一条人命啊。他们两个嘴片一碰就把那太太说;跟那菩萨似;,或许那太太是真;无辜,但是我一个内院妇人能帮得上人家什么忙?不是到最后还要让你大哥出面吗?
我想了想,这事儿就不能碰,别说给我5000两银子,就是给我5万两银子,咱也不能为了那点银子做亏心事,所以我就把这事给拒了。你猜后来怎么样,这老秃子手段通天,找到了理国公府,求那家;夫人出手把事儿给平了。”
云芳听了忍不住摇摇头又啧啧了几声。
“这老尼姑倒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