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回头你去看看不就行了。”
说完贾琏看着柳湘莲:“柳兄弟不常见,年前我姑父病了我奉祖母;差遣去了扬州,当时说和柳兄弟一起喝酒呢,没想到也没实现,最近柳兄弟在做什么?”
“不过是到处游荡,我没什么正经差事,有点拳脚,喜欢管点不平事儿。”柳湘莲看看周围,见没有薛蟠,问:“贵府;亲戚薛蟠呢?”
都说没见。
柳湘莲说:“我昨日很晚了,在朱雀大街南边;胡同里经过,那地方你们知道;,是酒色之地,看到几个衣帽不整齐;混混和薛蟠喝酒,薛蟠已经烂醉了。本来是不管;,但是想了想还是去看了看,薛蟠喝;大醉,我看到桌子上有一张纸,那几个人看我去找薛蟠慌了起来,想拿纸就跑,我一看就知道有事儿是我不知道;,上去摁着了几个混混,拿纸一看,是薛蟠把他屋子里;女眷,名字我就不方便说了,赌输了暂无银钱拿人抵债押给人家,有文字为凭。”
周围;人顿时炸开了锅:“不可能,薛大爷家里有钱,不可能没钱抵押了屋里人。”
柳湘莲也说:“我也是这么想;,薛家百万家财怎么可能拿人做抵押?再说了,薛蟠那厮不和陌生人赌钱,平时手上也散漫不是个缺钱;,不可能有纸上说;那事儿。我把那几个混混打了一顿,果然,有人算计薛蟠。说是有人给了他们五十两银子,灌醉了薛蟠让他摁下手印就行。我把那纸收起来了,把薛蟠连同他家;小子们一起送回梨香院了,今日没见他不知道是什么事儿绊住他了。
既然今日来你们贾家,他们薛家本就住在你家,这纸给你们吧,你们转给薛蟠,回头或报官或商量怎么处理,是薛家;事儿了。”
说着把怀里折叠;纸递给了贾琏。
“里面有女眷名字,贾兄收妥当了。”
贾琏赶快塞自己怀里了,没听出来柳湘莲提示;话里有话。
主要是柳湘莲有点信不过贾琏,贾琏这人于女色上也有些荤素不忌。但是柳湘莲明显感觉到薛蟠怕是牵扯到什么事儿里了,柳湘莲不想自己也牵扯进去,于是就赶快把这张纸给贾琏,把烫手;山芋甩出去。这也是他今日来荣国府;目;,要不然就宁荣二府这不干不净;地方,他是不愿意来;。
但是贾琏很想和他交流一下,主要是柳湘莲长;俊还有世家公子;气度。
柳湘莲今日来;目;本来就是为了把纸给出去,所以这会给出去了之后和众人说了几句,喝了几杯酒就告辞。
贾琏送出去,然而路上遇到;人多,也没什么机会单独和柳湘莲说话,柳湘莲出了门大步出去,上马之后扬长而去,头都没回,更没说什么客气话。
贾琏看着柳湘莲;背影,得了,这妹夫是飞了。
一天忙完,全家收拾了东西关了门,都早早;休息等着明天新一轮;忙乱。
贾琏最近几天忙;很也早早;回来了,回去之后和闺女在屋子里玩耍。
具体就是躺着,二妞妞在他身上趴着,贾琏故意呼气吸气,小姑娘观察着亲爹;肚子一起一伏,看了半天都不觉得无聊。
王熙凤进来,平儿立即招呼着人给她换衣服换鞋,王熙凤先进去看看女儿,发现贾琏也在,就笑着说:“真难得,二爷没乱跑在家哄丫头呢。”
“不哄着姑娘都不记得我了,昨日我和她说几句话都不搭理我。”
“谁让二爷去了那么多天,过年;时候咱们闺女还念叨二爷呢,那几天哭;跟什么似;,如今二爷回来了,她正赌气呢。”
“气性那么大,”贾琏摸女儿;头,二妞妞把脑袋扭开了。
王熙凤说:“有点气性才好呢,不能跟她二姑姑一样,那真是拿针戳都不知道喊一声疼;人。这个姑娘真是愁死我了,今儿有个太太问咱们大太太呢,我瞧着有想聘二姑娘;意思。”
“老太太怎么说?”
“今儿来;这些人家老太太都看不上,也没明说,还不知道呢。”王熙凤跟外面;平儿说:“给二爷拿家常衣服来,一身酒气早该换了。妞妞别趴你爹身上了,一身酒臭没熏着你?”
平儿拿着衣服进来,二妞妞起来扑进王熙凤;怀里,王熙凤拍着女儿看平儿给贾琏换衣服,贾琏身上掉下一张纸来,王熙凤看到了,对平儿说:“掉下来;那是什么?拿来给我看看,别是哪位姐妹给爷写;信吧。”
听口气阴阳怪气。
贾琏这才想起来这张纸:“那是柳湘莲给我;,说是有人做局哄着薛大傻子摁手印抵押了他房里;人。别看了,你也不认字。”
王熙凤不信:“爷哄着我呢,就是欺负我不认字才满口胡言乱语。”
王熙凤怀里;二妞妞指着一个字说:“香,香。”
平儿就笑:“这是新学;字儿,可算是记住了。”
贾琏换好了衣服,“香......是不是有个叫香菱;?那丫头长;俊,往咱们院里来了一次,我夸她长大好,一朵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