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获得卢晓声的帮助,林玄泽展示了罗致远所教的五行遁法。卢晓声看后不禁拍手称绝,忙将二人请到宅中。 林玄泽见宅内豢养着各色动物,真可谓是将朝中的雕、鹘、鹞、鹰、狗五坊搬到了家中。三人坐定,卢晓声向林玄泽问道:“说吧,你有何事要向我求助?”林玄泽直言道:“不瞒大师,我是来向您打听那邪恶组织的下落。”卢晓声闻言沉思半晌,道:“此事我早有耳闻,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无法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地,将其恶行揭发。”林玄泽问道:“听闻您在长安被人唤作百事通,想必无所不知,对这组织,定有所了解。”卢晓声劝道:“你怕不知道,这些人心狠手辣,暴虐成性,若落到他们手上,怕是性命难保。”林玄泽担忧道:“若真如此,我朋友被他们抓去,岂不是有生命危险?”卢晓声见事态严重,便透露道:“这组织十分隐蔽,相传在南郊的深山之中,具体位于何处,无人知晓。这几年皇城内外的猫,皆被诛杀,他们借用那些死去的猫,修炼猫鬼之术。因其术极易反噬,须采活人之心或死人入殓第一夜刚过子时吸足地气的阴心方能补之,遂四处探听死讯挖人心脏,甚至袭击活人以满足猫鬼贪欲。”燕儿听后顿觉毛骨悚然。林玄泽见状,起身请求道:“大师,我听闻您神通广大,精通鸟兽之语,还望您能助我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地。”卢晓声有意恐吓道:“你朋友是否真被他们抓去,还未确定,不过你要做好为他收尸的准备!”林玄泽闻言慌道:“不可能,我朋友他心地善良,俗话说吉人自有天相,他定能逢凶化吉。”卢晓声道:“要做好最坏的打算。”燕儿见状劝道:“大师,您就别吓他了,段郎对他来说,比他的命还重要。” 林玄泽叹道:“大师说得在理,不管结果如何,早晚是要面对的。”卢晓声道:“凡事皆有意外,你朋友下落不明,指不定落在那帮邪恶势力手中。”林玄泽道:“不瞒大师,我昨夜恍惚间看到一个猫影,它用我朋友的声音向我求救,还说要给我厉害看。”卢晓声惊讶不已:“竟有此等事?我还头一次听说影子会说话!”林玄泽道:“此乃我亲眼所见,不会有假。”卢晓声道:“声音未必为真。”林玄泽好奇问道:“大师此言何意?”卢晓声道:“你怕不知道,这世间的生灵,可以借腹语传音。” 林玄泽反问道:“腹语?”卢晓声道:“不错,善用腹语者,他们可以借不会说人话的静物发声,又不被人发现。”林玄泽闻言大吃一惊:“这世间竟有如此厉害之人。难不成昨夜猫影说的话,是有人用腹语发出的?”卢晓声道:“猫也好,影子也罢,是根本无法说出人语的。这幕后之人,能模仿你朋友的声音,看来定是一位高人。”林玄泽问道:“若真如此,那有什么办法可以找到他们?”卢晓声思索一番道:“我若没记错的话,他们每逢子日子时,都要祀食猫鬼,若礼待不周,便会为其反噬,我们不妨借此机会,来个顺藤摸瓜。”林玄泽请求道:“还望大师明示。”卢晓声道:“这猫鬼是猫的精魄,依旧使用猫语。我豢养的逐魂鸟,具有非凡的夜视和听音辨位能力。只要那猫鬼传出声音,我这逐魂鸟便可迅速找到它的位置。” 林玄泽大为诧异:“这世间竟有如此厉害的神鸟?”卢晓声道:“这是我第一次尝试,能否找到那组织,还不好说。”林玄泽躬身感激道:“只要能锁定方位,我便可联合大理寺,潜入他们的老巢,将其一网打尽。”一旁燕儿道:“你这么做,不怕段郎有性命危险吗?”卢晓声道:“若那帮人真练成了这种狠毒的邪术,贸然前去,恐会凶多吉少。”此番提醒,顿时令林玄泽想起昨日在宣城公主府上看到的那幅画,便向卢晓声问道:“大师,您可听过‘猫鬼藏于卷轴之中’么?”卢晓声想了想道:“我好像听过这种说法,那猫鬼为精魄,白天寄身于卷轴之中,到深夜子时,便可以召唤出来。”林玄泽道:“照此说来,这卷轴必非凡物。”卢晓声道:“那是自然!据我所知,这卷轴吸入了大量的怨气和阴气,不仅是猫鬼寄居的温床,还可以摄取凡人的魂魄,炼化元神,威力无比。”林玄泽闻言惊叹道:“若真如此,我们务必要小心!”言毕,卢晓声向林玄泽指示道:“你们先回去吧,今天晚上,我会放出逐魂鸟,令其在长安城搜寻一遍,若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飞鸽传书与你们。”林玄泽道谢后,同燕儿拜辞而去。 待到子时,卢晓声对逐魂鸟说了几句,逐魂鸟便展翼飞向天空。不到一炷香时间,逐魂鸟又飞了回来。卢晓声听其发出一阵叫声,知道其饿了,便给它喂了些吃的。随后他回到书房,在纸条上写下探查的结果。待次日一早,便鸽传信与林玄泽。 林玄泽收到信后,忙打开纸条,看罢,脸上登时露出吃惊的神色。一旁燕儿见状好奇问道:“可是卢大师的回信?”林玄泽道:“不错,卢大师说,饲养猫鬼之地并未在城外,而是在宣城公主的府宅内。”燕儿诧异道:“不会吧,大理寺的人去后,不是没有任何发现吗?”林玄泽道:“他们未发现可疑之处,是因为那男仆有所警惕,早已将祭拜猫鬼用的器具,转移到了别处。宣城公主谎称哑仆离开府邸回老家看望老娘去了,实则他根本没有离开,这晌他定在府内。”燕儿道:“看来他们早已串通一气。”林玄泽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