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斋主,外面魔教的人又来了,有千余众,指名道姓要见周蓬蒿,他们说...” “说什么?”正在气头上的秋意涵没好气地回应道。 “他们说斋主和那周蓬蒿有私情,他们可以等你们亲热过再来。” “放P!”秋意涵大怒,一向以气质高雅著称的她竟然当众爆了粗口,众人都感觉有些意外,周蓬蒿的表情略有些尴尬,师父的这些徒子徒孙真不是东西,转念一想,这些魔道中人,想到哪说到哪,指望他们守口如瓶,那是梦想家也不会去做的事情。唯一脸色变得有些恶毒的是一旁的白丰,他对着秋意涵中意多年,没想到被周蓬蒿拔了头筹,他感觉自己头上有一顶厚厚的帽子...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西域的正道侠士,随某一起杀将出去,我倒要看看那满嘴喷粪的邪王到底还能撑多久。”白丰愤愤地看了一眼秋意涵和周蓬蒿,于一声悲凉的长啸中冲出了内湖。 “周蓬蒿,我且问你,静斋和邪王的战斗,你要助谁。”秋意涵强压了一口怒气,这一年来受到的耻辱都在这一个爆发了,她慢慢走近了周蓬蒿叉腰启声问道:“还有这个来历不明的小丫头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把她带来内湖?” “师姐,别来无恙。”周蓬蒿才不管这内湖正道之人的眼光,反正自己和秋意涵的事情不少人知晓,这魔道中人更是把它当成是笑料传播,与其让众口铄金,不如主动化解。周蓬蒿的大手一把揽过秋意涵的娇躯,这一招实在是出人意料,她浑身都在颤抖,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周蓬蒿,却也不知道如何抵御。良久,她紧紧夹着的肩膀终于松弛了下来,周蓬蒿作恶的大手得以再顺利地深入半寸,已经是在她敏感位置附近,这家伙居然还在动,左右左,右左右,无耻之徒!她轻轻咬住樱唇,周蓬蒿恰到好处的抚摸让她的情绪反而镇定了下来。 男未婚女未嫁,这有什么? 周蓬蒿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这小子倒是颇有几分那邪王之风,我行我素,丝毫不顾及世俗的眼光。秋意涵心中一叹:“罢了罢了,这个冤家,我今生看来是逃不过了。” 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佳人,周蓬蒿内心中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 “这颜子涵是我的战俘,我带她来内院是为了查清一件事的真相,斋...意涵,战争从来都是男人的事情,这些你都不要管了,我来扛。”这话顿时又让秋意涵心中一暖,又解释了和这红衣女子并无关系,她内心最大的石头放了下来,面上的愁容也云散雾霁了不少。 这周蓬蒿可不是白丰,明面上是在帮助自己,实则包藏祸心。他一是对自己有所觊觎,二则他对白道领袖的名讳也是充满了野心。唯有周蓬蒿,其他人是为着天下有着私心,他就是为了自己。 秋意涵展颜一笑,这是这么多天以来,她最开心的一天。 “意涵,我有些话想问你。”周蓬蒿扫了一眼周遭的白道男女,给了她一个暗示的眼神。 秋意涵会意,挣脱了他的怀抱,正色沉声道:“师弟,你跟我来吧。”她的脚下是软的,想到了外面那些魔道之人齐声呐喊的等自己和周蓬蒿亲热过再出来云云,整个脸蛋有一百八十度,从内到外的那种羞赧... “主人,那秋斋主带着周蓬蒿去了内院。”匆匆赶来的人向白丰一拱手汇报道。 “什么?这一对狗男女,居然想白日宣淫。”白丰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旋即愤怒的一提手中的长刀,厉声道:“给老子杀,这些个魑魅魍魉一个也留不得。” 邪王未至,白丰带来的又都是西域的高手,整个战斗那是一边倒的局面,含愤出手下的白丰,带来的屠戮实在太过残忍,甚至他们自己人之中有不少人都脸色发白,似乎想吐,又拼命忍着。 打不过,又没有强援,这邪王还在假寐,再战下去就是寻自己的开心,无甚意义。“撤!”一声大叫之后,这些乌合之众的魔教众人顿时跑了个干净。 “大人,那些魔道中人实是不堪一击,已经...” “我又不是瞎子,看不到么?”白丰没好气地道,“给老子去补点刀,这些祸害,一个也不要留。” 他回头看了一眼天启湖的内院,内心也是无比澎湃。这手下众人都以为自己为那秋意涵所迷,主动成为她的裙下之臣和走狗,他们不知道的是自己所图更甚,除了这白道的资源之外,还有这天启湖内慈航静斋的秘密他也想一并得了,那个与天蓝星人接壤的风洞才是他真正的目标。 至于秋意涵,能收就收了,也是包赚不赔的买卖。他这种枭雄,女人从来不是爱人,就是一件战利品罢了。 旁人的眼光对他来说,就是个P。 “主人,此役斩魔人,无一漏网。”手下的先生郑则仕统计了战果,躬身汇报完毕。 “此役大胜,记得论功行赏,我西域有的是宝物钱财,都分给兄弟们,记得切勿在这方面节约。”白丰说完一挥手,在属下们的欢呼声之中回到内湖。 他们虽然也在内湖驻扎,但是这内湖一圈实在庞大,慈航静斋鼎盛之时毕竟也是有弟子的所在,数番厮杀之后,静斋死伤惨重,此刻外湖边上也有不少空置的院落,白丰等人进不得那内院,只能在内湖的外院寻得一处偌大的庭院驻扎。 白丰倒也不恼,这秋意涵对内院越是在意,说明那里越是有秘密,这个秘密一定和天蓝星人有关,他不动声色地回到自己的临时住所,卸下了紧身的长衫,让人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