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还是跟着这小家伙慢慢浪吧,就当是出来跑步散心了。 孟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微信步数,竟然已是创纪录的30000步。 这时,闲不住的王冕的目光瞄准了胡筱雅家屋后不远的一处人家。问了孟波,确定这不是胡筱雅家的房子,他心中盘算道:她家后面是一排坑坑洼洼的水沟,这些水沟不知道什么原因还被人为地挖深了不少。凶手若是逃离,肯定不会选择这边,夜黑风高的,万一有个闪失,掉入这水沟,虽不足以致命,这大冷天也是够喝上一壶的,说不定要被非战斗减员,从今往后退出犯罪分子的队伍,这是得不偿失的选择。所以,这户人家应该不是逃离的必经之所吧。可是...他抬头看了看头顶的摄像头,虽然有一层浮灰,但是时不时地还会闪亮一下,他心中微微一动,感觉说不定这里会有一些线索,于是朝着孟波的方向道:“我们还是去看一看吧。我师父说的想破案就不能放过一个微小的细节,越是不可能的地方越是要用心观察,说不定这旮旯就有新线索呢。” “这里么?不会有的,看上去有些离奇古怪,其实是乏善可陈的地儿。王哥,您师父说得对,但是乡下不是你们城里,这些看上去唬人的玩意大多年久失修,就是一个摆设而已。”孟波摇摇头,心道这摄像头都多少年没换了,你还指望靠它破案,真是小沟里撑大船---异想天开。 他无聊至极地继续方才的话题道:“我还真不是瞎几把绉胡筱雅,她侄儿和我是发小,你说她有多大?5张一点也不夸张,这花枝招展的打扮真他么的减龄,怪不得女人都是化妆品的俘虏,无一例外。”他顺着王冕指的方向眉头一皱,奇怪地道:“咦,王哥,这个时候夏天海家怎么会有人?” “夏天海?哪个夏天海!” “上一个湖跺血案就是发生在他们家,邻镇上冈镇,被杀的是夏天海的父亲夏荣。这夏天海算是这次死者胡筱雅的侄儿,他目前在湖跺大学读大学。今天不是周末啊,这会他应该不在家吧,可为毛他家会亮着灯?难道是...”孟波有些疑惑地看了看那边微亮的荧光,有些不自然地道。 凌晨3点多的村子,天还没亮,低劣的路灯渗着橘黄色的光,显得寂静渗人。那两只猫头鹰像是看热闹似的,竟然悄无声息地从赵家跟了过来。它们定定地看着王冕和孟波,然后诡异地对视了好一会儿。 就在二人愣神的片刻,一个黑影从夏天海家冲了出来,狠狠地撞在了王冕的肩头,疼的他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孟波下意识地一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感觉极为顺滑,像是摸着了一截发光绸缎。 “快松开,孟警官,那是电线,徒手去接,你疯啦!”尾随而来的是村里的刘木匠,他面色煞白地大声喊道。 电线?我曹,孟波眼神一懵,连忙松开了手,果然自己的手中捂着不知道从哪垂下来的一截电线,从这电线的这头看往那头,竟然是高压电线杆… 我去,这他么的离直接找胡筱雅去就差了一秒钟,这破案破的也太专心了吧。孟波再低头一看,这一看更是吓得不轻。那王冕竟然双眼紧闭,口吐白沫,并不停地抽搐起来。这电线是刚才撞王冕的那个家伙塞在他肩头的。可是他自己咋一点事没有? 这莽撞的家伙不是人么?自带电击系统?真是活见鬼了? “刘木匠,那道白影,你看清楚是谁了没有?” “什么白影?孟警官,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我只看见你把电线塞到了这位警*官的咯吱窝里,你俩是有啥仇么?” “滚犊子。”孟波瞪大了眼睛:“老刘,瞎扯淡,你是不是有病......” 就在两人身后不远处,一个黑色的影子在瑟瑟发抖,就在孟波要走到这边的时候,突然被一道白色身影一抄,生生地给带走了。 “你是谁,为什么救我?”被狠狠地丢到附近的一个沙坑处,砸起一片烟尘,着黑衣的纤瘦男子吃痛低声问道。此刻他的脸色有些难看,蹲坐在沙坑,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透过昏暗的路灯,纤瘦男子是一身黑的打扮,上身是黑色T恤,下面是一个黑色津布牛仔裤。此刻,他的衣衫有些破损,身躯上还有些可怖的伤痕,应该是刚从被扔到坑里的缘故。 “我不是在救你,是在警告你,实力未达到的时候想报仇,那就是在送人头。”他身前的男子比他要高半头,此刻说起话来也是相当强势。 “唰!” 白衣男子突然之间一扬手,一声惨叫,竟是把那跟过来的猫头鹰给打翻在地。这诡异的身手了让纤瘦男子顿时眼前一亮,他朝着坑体的上方作揖,苦苦哀求道:“您...能帮我么?” “真的想报仇?”白衣男子的目光宛若一道利剑看往他,旋即,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我要提醒你的是:有得必有失,你可以承受一切对价?” 想到当年的父亲惨死,已经四年过去了,一点线索没有。顿时,他的双目变得赤红,双手紧紧地抓住一旁的泥土,就要抠出血来,却浑然不觉,此刻的纤瘦男子颤颤巍巍之间,竟然硬生生地站立了起来,一步一个踉跄地走到男子身边,轰然一声,跪倒在地:“能报仇我可以付出任何的代价,哪怕变得半人半鬼,我夏天海也认了...” “你倒是很有主见。”男子冷然一笑,摊开右手再度道:“那么,把你在你婶子的屋里得到的那个宝贝作为投名状吧。你也知道,我可以明抢的,但是却给了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