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上面的那道绿光,是蝰蛇吧,蓬蒿有危险!”面色大惊的薛继跃和孟波俩人一阵狂奔,他们很是焦急地守在周蓬蒿落地的位置。 方才的孟波跟了夏天海一小段路,看他始终在这双湖边转来转去,索性就回来了。二人正好碰见落荒而逃的潘东升和一脸郁闷的戴景伦。 “小蛇这造型今天应该是发怒了,我从未看过它带蓬蒿飞这么多次,还都是直上直下的,没有一丁点的缓冲。”这一上一下的蹦来蹦去看上去风光,实则受到烟花的刺激,说不定那小蛇随时就要了周蓬蒿的小命。 孟波和戴景伦煞是投缘,几顿稻花香晚宴的相遇之后,戴景伦就把这个宿舍不传之秘给泄露了出去。 “你说的也太玄幻了。绿色的蛋,突然变成了一条无头蛇,然后又钻进了周蓬蒿的脚后跟?无头的你们为什么判断是蛇,为何不是蚯蚓或者鳖呢?大哥,菜还没上呢,你就醉了?”孟波脸上的肥肉一颤,压根就没信,一脸懵地看着戴景伦,心道:“景伦,你看上去很踏实,不像是胡扯淡的人啊。还这么一本正经的,我差点就信了。” “阿波,真不是瞎扯,我们也觉得扯!但是就在我们眼前活生生地发生了,所以,眼见为实对吧,我相信不远的将来你会看到这一奇景,我甚至觉得四爷就不是...人,他是生物界的实验品,哈哈。”戴景伦苦口婆心地解释道。 “景伦,你是湖大的百晓生,也是湖大推理社的智囊团之一,我们不扯蛋,我觉得这个破案塔...很了不起啊。”孟波咬了一口炸鸡腿,籽油冒了一嘴,他含混不清地道。 他试图把话题转移到自己卧底的内容上来,不然这顿饭就有些对不起专案组了。 “阿波,你缪赞了,我就是一个闲不住的人罢了,这信息爆炸的时代,不紧紧跟随大数据,就要被抛弃的。我啊,就想当个信息贩子,至于破案塔么?那就更玄乎,里面的S先生和A先生,我倒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何方神圣。”一大口劲爆的稻花香下肚,原本沉默寡言的戴景伦也打开了话匣子:“有几个嫌疑对象...这天海就是其中之一。” “哦!”孟波的兴趣大增,酒也醒了一些。 “好了...今天我们不谈破案塔,先解周蓬蒿这个谜题。今天,你看到了吧。” “我去,真他么的是眼见为实啊,太他喵的唯心主义了,我都快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这周蓬蒿是被人装了动力装置么?忽上忽下的,这个频率超快,堪比火箭吧,也太吓人了。” “谁说不是呢!还是个被动语态,他自己控制不了这玩意,一下来之后,当天发生的事情就忘了个干净。”戴景伦也是一头的汗,他也说不清楚这是个啥玩意,说它是高科技吧,也没啥技术含量;说它是个邪物吧,偏偏对周蓬蒿又没有过分的伤害,顶多也就是搞搞恶作剧吧。对啊,这玩意好像对周蓬蒿并不坏,于是他呵呵一笑又问道:“阿波,你相信鬼神之说么?” “鬼神之说太玄幻了。”孟波连忙摇头道:“其实我不信,我是一个根本苗红的马克思主义无神论者。” 戴景伦:“......那我接下来说的话怕你是一个字也不会信的。” 孟波斜了他一眼,旋即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心道你就是说周蓬蒿是仙人转世我也无感,不过您这个百晓生就是我卧底的初级目标,夏天海的秘密我会慢慢地从你口中套出来。可惜一顿饭的功夫,戴景伦眉飞色舞地介绍了两个小时周蓬蒿,对夏天海那是半个字都没有提,这也让孟波看着账单上的数字,心里很是滴血。 “都是这般的直上直下?是竹蜻蜓,还是无人机?这也太神奇了?五哥,你确定不是在懵我,我可不是傻小子。”孟波的大脑袋在酒精的作用下到处乱扭。 “我去,哪有闲工夫吹嘘这个,蓬蒿他现在情绪不能激动,一激动就会刺激到那小玩意,然后就会带他上天。”戴景伦打着酒嗝,套着孟波的耳朵道:“关键是这小子上去容易下来难,他对脚后跟那个鬼玩意根本就控制不了。人家啊,是来了个亲密伙伴哆啦A梦,他啊,是来了头驴,领着他多拉快跑。” 孟波:“……” 跟踪失败的孟波这次算是亲眼所见,大嘴圈成了了“0”字,那在空中无限风骚朝他摆手的周蓬蒿,颠覆了他所有以前的认知。这之后,孟波是彻底相信了这个非人类的蝰蛇的存在,这也可以解释自己出警那天遇见的诡异天气和疯狂行为。 那团白雾现在是不是有了很好的解释? “老四,听说你最后落地的位置在情人坡!太狠了,还是直接用脸往下砸,惊起了鸳鸯无数。哈哈哈,真有你的,你这惊天一跳,声名鹊起啊。” 二食堂小餐厅里,潘东升恬不知耻地笑着拍周蓬蒿的肩膀。 “这个白眼狼!这顿饭还是老子请的,你这就膈应起来我了。”周蓬蒿没好气地问道:“什么声名?” “情侣百消丹啊!” “老三,你真不厚道。怪不得天天说这么多话嘴唇还是这么厚。”周蓬蒿很是不满地斜了他一眼,心道:尼玛,老子那晚希斯底里的大吼,远在东京的奥特曼都能召唤出来!你夹在围观的人群里居然连屁都没有放一个!还笑!笑你妹!老子最鄙视的就是你这种没种的逃兵。” “好了,四爷,别一脸幽怨了,其实吧,还真不是我胆小,我也迂回到了女生宿舍附近,就差冲出人群拯救你这个人质了。景伦这个王八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