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俩人当初热恋时那么好,恨不能天天腻在一起,分手的时候却又是那般地决绝、甚至惨烈?爱情本尊它都是刀刃向内卷的么?” “每一种爱情都是飞蛾扑火...都让人粉身碎骨。友情提醒一句: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四爷可是顺风耳,听到了可记恨你一年,没个十顿八顿的解决不了实际问题。”戴景伦没好气地回应道。 他没指望这么远周蓬蒿真听到了,他只是不想再和潘东升再胡扯下去。 戴景伦呆滞了半晌,扔掉了大汗衫牛仔裤,穿上了笔挺的西服,像极了是去相亲的模样。走出推理社门口的时候,没注意到门槛加高的他差点摔了个狗啃泥,惹得一旁的柏明狂笑了一分多钟,他大声吐槽:“咋地,大富豪,打扮这么鸡贱,跟他喵的要去盗墓似的,这走路还拌蒜,偷国宝么?这么紧张?” “去你丫的,花猪,再叽叽歪歪,我让老薛在你女朋友出租屋装高清摄像头,来个全民透视。”戴景伦骂骂咧咧地道,他的心情不是很好,随口说出来的话让柏明吓了一跳。 “我去,玩这么狠!”柏明作一副敢怒不敢言状,轻声哀求道:“大哥,这个世界你们有钱人最有道理,你说啥就是啥了。” 戴景伦傲娇地道:“好,你跪安吧。” 柏明摇头摆脑很是郁闷地离开了。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送这么多菜来么?不好奇,也不想问?”薛继跃翘着二郎腿躺在病床上,看到周蓬蒿来了之后,斜着头问道,然后呶呶嘴示意他把大包小包扔在一边。 “别一副苦大仇恨的模样,我知道慕容雨最近把你给甩了,那欧阳倩和老五也勾勾搭搭的,有啥,该走走,该让让,大丈夫何患无妻?今天啥事不问,我们先大快朵颐,化悲愤为食量,不亦乐乎?” “你说乐乎就乐乎乐乎吧!”周蓬蒿也不废话,接过薛继跃扔过来的一次性筷子,开始和他闷头抢肉。 两个人是吃的痛快,前来查房的护士长差点没气的吐血,她有一种把周蓬蒿给丢出窗外的冲动,这病人身体还在一种孱弱的状态,这种进食足以让他再度崩坏,她一度怀疑周蓬蒿这小子是对面私立医院派来捣蛋的。于是乎,所有的菜品除了有绿色成分的皆被没收。 薛继跃待护士长走后,长叹了一口气道:“蓬蒿,你他喵的真是个天坑,吃个饭都要遇见瘟神般的护士长,看来你是注定了难逃此劫啊!” “什么劫?直说,我不是怕事的人,别吞吞吐吐地。”周蓬蒿一脸狐疑地看着他,沉声道:“给我竹筒倒豆子,一秒钟都别再墨迹。” “很简单:我准备先把你给喂饱了,那么有什么人请你吃饭你肯定是不想去了。”他看了看护士长离开的方向,悠悠地道:“可惜天不从人愿,你没有口福,你身处危机。” “这都哪跟哪啊!你是不是在医院里闷出个鸟来了,想老子陪你,那就直说,今天就是YY喊老子吃饭,我也不去。”周蓬蒿很是光棍地道。 “真是不忍心打碎你的偶像,你去天涯看看大孔雀和美丽姐的故事吧,我发誓你从此之后,不再关注这两货。”薛继跃就是这么一个人,他远比同龄人出色,思想也在另外一个维度。此刻他看周蓬蒿就是一副大学教授看小学生的眼神。 “女神就是神,哪怕背后藏着一个恶魔,我也选择过滤掉不看,这是我总是看到美,你只能看到红粉骷髅的原因。”周蓬蒿看着他的眼睛正色道。 “这就是你人性里最可悲的地方:你不敢面对现实,选择性失聪。” “不是不敢,而是不必!”周蓬蒿笑笑:“抖音上不是说过么:人都是靠近了没法看的一类物种,我觉得还是有道理的。” 二人沉默无语,就在这尴尬之时,手机铃声响了,是陈奕迅的那首《孤勇者》。未达高潮的铺垫部分,声音很动听。 “他们说要带着光驯服每一头怪兽 他们说要缝好你的伤没有人爱小丑 为何孤独不可光荣 人只有不完美值得歌颂 谁说污泥满身的不算英雄” “接吧!孤勇者,反正你已经污泥满身了,是不是英雄鬼知道。看你自己的运道吧,老子服了:人定胜天对你来说就是一句屁话。”薛继跃鼻孔朝天,一副老子已经尽力的模样。 “你好!请问您是周蓬蒿先生么?”电话那边是一个陌生的声音,语气倒是颇为客气。 “不是!”周蓬蒿挂电话的速度比他在足球场上出球可快多了。 薛继跃看得一脸懵逼,然后道:“不是?我曹,这很费脑子,你小子咋不实事求是了呢?” “估计是电信诈骗电话,我的兄弟都是标准的混球,他们的电话哪有这么客气的。不是他们来的电话,与老子何干。”周蓬蒿斜眼没好气地道:“他么的还用了尊称您,简直是不可理喻。” “我明白了,原来您老这是贱的。”薛继跃闻言目瞪口呆,无语凝噎一脸懵逼地看着他。 这对方也真是执着,周蓬蒿挂断了数秒。 那电话又来了。同样的号码,同样的孤勇者的铃声。 “接吧,老实点!我喜欢和这种实在人交朋友,你也会喜欢的!”薛继跃在揶揄周蓬蒿,中午的时候他收到了神秘电话,正是风头正劲的技嘉集团的幕后老板,他让自己以后不要再乱作为,否则这个世界上有一句话他会免费赠送给自己,那就是:不要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现在两个问题很严重:一是这胡筱雅是几个月之前庆丰杀人案的被害人,什么原因又活转了过来,这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