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怪不得天蛇星护教妖蛇会选择你,一千多年了都不愿意离开。我也充分吸收了这些营养,自然会返老还童。”它得意洋洋也懒洋洋的声音从周蓬蒿的丹田传了过来。 听说自己成了一鼎两蛇的营养基地,周蓬蒿脸色有些发绿地道:“梁园虽好不是久恋之家。小鼎,你能不能从我那里出来,换个地方居住?” 小鼎拒绝道:“不行,就在这里,我要代表日月星辰,看着你这个天选之子,不能犯倒反天罡的错误。” 周蓬蒿大骇道:“你的意思你要监视我的性...福生活?” 小鼎砸吧了一下嘴,发出了奇怪的声音道:“不是监视,是监督。” 周蓬蒿被它气得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 小鼎傲娇地道:“大哥,别磨叽,既成事实了,就让我清静一点。顺着东湖砖窑这条路你直接往下走,就能出去。我拒绝回答你任何啰里吧唧的问题,我可是一个有个性的灵物,再跟你这凡人叽叽歪歪下去,灵根估计要掉光了。” 周蓬蒿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道:“刚才出去的颜...两个女子他们去了哪里?我该如何阻止这场人类浩劫?” 小鼎在他丹田处抽了抽,却没有再回应他,临了之前来了句没头脑的话:“已是诸神黄昏的状态,各自还有最后一支舞蹈,这里面你应该起不了什么作用吧,你享受你的生活即可,不用承受太多的责任。” 周蓬蒿顺着它留在脑海里的地图,走了大约十分钟的羊肠小道,像是又回到了地面,那眼前的双湖豁朗开朗。像是另外一个世界一般,他急不可耐地推开眼前的虚掩之帘,映入他眼帘是道红木门,里面有一股浓烈的古木的味道。周蓬蒿嗅了嗅鼻子,又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面还真是别有乾坤。 眼前之所就像是一个虚幻的时空,没有人,墙壁上绘着奇怪的纹理,有几分分裂开来的莲花之态,然后又像是活了一般,这分开的花纹竟然慢慢聚拢,成为一幅完整的莲花图案。 烟雾缭绕,看上去什么都没有动,只是那颜色在一直变幻,从红色慢慢变浅,然后又慢慢地变得浓郁,不再像是一幕壁画,而像是一朵漂浮在空中的云朵,逐渐缥缈开去。他的目光落在了面前不远处的云朵下方,那里竟然是一条指头般粗的红、绿两条小蛇,有些像自己手臂上的两个“跟屁虫”。 这就是所谓的天蓝星和天蛇星的图腾么?怎么会出现在同一幅画卷之中?周蓬蒿眉头微皱,小鼎要告诉自己什么呢?跟屁虫蝰蛇和莲花天珠之间有着什么样的联系? 他心潮澎湃的时候,身体里的血液瞬间沸腾,脑门上的青筋暴突,已经呈现出了一种绝绿色。 绿色,我去,我是被谁给绿了么,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这绿色还未消弭完毕,一股红色也以同样的速率在自己的身躯里游动起来。 好来不来,这俩跟屁虫要作妖么?周蓬蒿顿时满头黑线。 双湖以前可不是湖,是两个有着千年传承的窑厂。在张马祥的治下被生生打通,然后挖地三尺成了两条人工湖,原本是两条死湖,不知道为什么里面的水却始终是清冽的,有地质学者来考察过,也是结论惊人:这里的湖水和天启湖的湖水系出同源。这他喵的有些扯远了,天启湖虽然也属于湖跺市,但是和这双湖隔着好几个县级市呢。 当然,现今社会的专家可信度也不是那么高,大伙都是当笑料来看的。其实这种地理面貌上的改变,在老湖跺人的心目之中是不对的。 据说湖跺的这两个砖窑,一个是公窑一个是私窑,在民间坊下有着公母之分,生生连通是乱调阴阳,破坏了大湖跺的风水,是自招天谴的做派。自己现在的处境就是在遭遇天谴么?不应该全城的人一起经历么?这玩意还兴选代表?我他喵的又被选中了,我真是顾福安所谓的“天坑”么? 周蓬蒿手臂的红、绿色在逐渐变淡,这两货像是约好了要脱离他的身体,这种剥离一般的痛感让他龇牙咧嘴,好一阵子才缓过来。与此同时,墙壁上两条小蛇也在慢慢蠕动,像是有了魂魄一般,那蠕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竟然是向着周蓬蒿的方向扑了过来。 “他喵的,又来两条么?别过来,老子拒绝!”周蓬蒿下意识地抬手一挡。 然而,一道无形的巨大的力量阻挡住了他,像是被定风珠定住一般,让他无法动弹分毫。 周蓬蒿愣住了!额头冷汗直冒,这图案不会要把自己给吃了吧!“自己人,自己人!”周蓬蒿勉力地把自己的双臂给抬了起来,空中那俩蝰蛇图案像是噎住了一般,生生地凝住了,眼睛在滴溜滴溜地看着周蓬蒿。这停滞也就数秒的时间,然后他们不管不顾地以更快的速度冲了过来,目标正是周蓬蒿高高举起若投降状态的双臂。 又被“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过去。 这下好了,对称了!两个手臂一边两个跟皮虫,标准的花臂。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这小蛇们给活活玩死。你们倒是有伴了,老子的日子却是越来越拉胯了。上面布满了小蛇,下面还住着个多事的小鼎,这他喵的叫做什么事?被玩坏的周蓬蒿不由得有些黯然神伤。 小鼎终于说话了:“别紧张,周蓬蒿,这是幻觉。你看清楚,你的手臂还是两条蝰蛇。” 周蓬蒿无奈地哭诉道:“既然是幻觉?那我为什么像是分娩一般地疼?” 小鼎贱贱地道:“那是因为天蛇星人比较蠢,进化就是一加一地硬塞,所以它们每次进化你都会痛苦。” 硬塞,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