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吓出了老子一身冷汗。” 马修斯不退反进,向她靠近了一步,盯住她的剪水双眸,想分辨孙一宁说的是真是假,这显然是徒劳的。孙大小姐说谎那可是宗师辈的,独一档的存在,他一个小雏鸟能看出个什么来? 转身而去的木麦提眼中倒是闪过一丝慌张,速度也极快地离开了现场,全无方才击败孙一宁的傲慢。 孙一宁则银铃般笑了起来道:“老戴啊,可别说我擅自做主啊。现在可是战时,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还有这是为了救援你的需要,青眼会那些长老都是一致通过的,你就别瞪我了。” 戴景伦喟然叹道:“要谈整个计划的完整性,你的确是要强于我的。” 孙一宁微微一怔,这个表情不似作伪。要说刚才是半信半疑,此刻的马修斯看了这一正一副,一公一母的“双簧”之后顿时就信了七分。 他大咳了数声道:“两位,不要喂狗粮了,我们还是先谈判吧。” 孙一宁道:“狗你妹,你这个眼瘸的东西,不会以为老娘看上戴景伦这个歪瓜裂枣吧?” 这话一出,戴景伦的脸登时就绿了。 当面打脸,还是打的老大的脸?这孙一宁这么豪横?马修斯也是给整不会了,一个劲地挠头,好在这个时候木麦提回来了,这家伙的速度真不慢,一脸的面色凛重,颤声道:“马...马修斯大人,孙一宁她...没胡说,真有援兵,还不是一万两万,黑压压的一片,全他喵的是骑兵...” 马修斯惊愕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什么玩意,你说清楚:到底有多少人?” “我看至少有十万之众!” 马修斯忍不住骂出声来:“什么,十万人?你他喵的是不是中暑了?” 十万人?哪来的十万人这么配合?戴景伦和孙一宁也是被吓了一跳。 戴景伦狐疑地看了过来,孙一宁则无辜地摊摊手,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老娘是他喵的胡咧咧的,哪里知道真有人,还摇了这么多! 戴景伦面色也是一下子沉静了下来,要真是十万人那也并不难猜,那是白井寿的大军压根就没有去天启湖,而是虚晃一枪,想吃掉自己和马修斯这支叛军。他这边是明白过来了,但是却不打算将结论告诉马修斯,他对叛徒深恶痛绝,趁火打劫的叛徒更甚...他嘴角一歪,微笑道:“马修斯,再不滚,信不信我就把你给留在湖跺了。” “戴会长,不要欺人太甚,我承认眼下你是比老子更接近于胜利,那又如何?你看看这个人够不够我们将谈判继续下去。” 说着,身后的两个黑衣人将一个面容憔悴的女子押了过来。 戴景伦定睛一看,心内是澎湃不已,这女子可不是旁人,正是自己托付给白丰的欧阳倩,虽然被俘,但是黑暗中她晶莹的美眸依旧闪耀着灼热的光华,让戴景伦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你晃个什么玩意,还有这个...丑八怪是谁?”孙一宁不满地道。 马修斯哈哈大笑道:“孙会长不会是吃醋了吧?大名鼎鼎的华夏第一女明星欧阳倩怎么会是个丑八怪,你这个说了不仅戴会长不信,即便是审美观和你们华夏人迥异的兄弟我也不信。” “她就是欧阳倩?”孙一宁皱了皱眉,面朝戴景伦恼火地问道。旋即,她又低声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外面的黄雀显然是敌非友,快利用这欧阳倩想办法退出湖跺城再做计较。” 她这边还没有唠叨完,马修斯已经出声道:“要想你的老相好平安无事,还请戴会长给出承诺:嗯,你们就退出这湖跺城远走高飞吧...” 孙一宁差点没被他一句话逗得落枕,外面有十万追兵,他不逃,他要这湖跺孤城?这马修斯是个大---S---B吧!她连忙朝戴景伦挤眉弄眼,那意思很明确:快答应他,快答应他。 戴景伦点了点头,方要说话。 这马修斯又发言了,他用流利的华夏语朗声道:“听唐天实说你戴会长是个两面三刀之人。这两面我已经见识过了,下面就请你让我们领略一下三刀吧。” “三刀?”戴景伦闻言是一脸懵逼。 “两面若是说你有两幅面孔,为人很阴险,这我们已经领略过了;三刀应该是说你的武功很厉害,像是周蓬蒿一般有着七把小李飞刀?”马修斯自顾自地解释道:“我虽然是一个武痴,但是自问这三刀也接不下来。” 戴景伦有些不耐烦了,问道:“麻溜些,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马修斯大嘴一咧,也笑的很是猥琐地道:“我想知道的是:为了这貌美如花的女子,你愿不愿意把这三刀插给自己?” 说着,他一回首,身后的木麦提居然捧出了三把黑黝黝的短刃。 这小子也愣是胆大,竟然越过了双湖,将短刃递了过来。 戴景伦一犹豫,抓起一把黑刃,扎在了自己的左肩之上,顿时鲜血狂喷,他怒目瞪着马修斯道:“是要如此么?” “正是正是!戴会长性情也!” 话音未落,戴景伦又拿起一把扎在自己的右肩之上。 这刀是左手刺入,颤抖的手臂已经控制不住力道,戴景伦咬紧牙关将黑刃拔出之时,刃尖刃口是带出一块血肉,他疼的龇牙咧嘴。 欧阳倩的表情宛如五雷轰顶,整个人顿时惊呆地那里。 孙一宁有些不忍又有些羡慕地道:“戴景伦,你疯了?别扎了...” 和白狐人一番激战,此刻又被迫自残三刀,戴景伦的身上已有无数伤口在不住地流血,他虎吼一声,又是毫不迟滞的一刀扎在自己的大腿面上,剧痛之下,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