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脖颈。
而楚未年就在旁边车里坐着,犹如在一场大戏的舞台边沿,试图争取到一点戏份。他看不到他的未婚妻在他好友的怀里,衣衫不整唇湿眼红。
隐晦的刺激能让人疯狂。
陈子轻把手放进虞平舟的额发里,扯得散落下来几缕:“你不是不在乎吗?”
虞平舟沿着他脖颈舔舐上来,吻了吻他的嘴:“我不在乎自己做小三,我在乎你是别人的未婚妻,和别人躺在一张床上,被临时标记。”
陈子轻喘着气:“都说了不是标记了。”
虞平舟道:“咬了脖子就算是。”
陈子轻把脑袋搭在虞平舟的肩头,无语地说:“这很不客观,纯粹是歪理。”
一声低笑落入他耳中(),他在Alpha胸膛带起的震颤中乱了呼吸:你别放信息素了(),不然我身上的味道消散的时间又要延长!”
虞平舟嗓音沙哑:“没放。”
陈子轻纳闷:“那我怎么晕晕的?”
虞平舟温柔道:“是情动。”
“……哦。”陈子轻的脸蓦地一红,他搂着虞平舟,身后的车窗突地传来一道不大不小的响声。
是一只手按在了玻璃上面。
车隔离效果极强,罗勒叶的味道进不来半分。
陈子轻有种冷不防进入灵异片的既视感,他明知从车外看不见车里,依然心惊胆战,感觉被那双灰色眼睛盯死。
“我下去和你未婚夫打声招呼。”虞平舟说,“你在车里等我。”
察觉脖颈被紧紧抱着,他出声安抚:“我保证不起冲突。”
抱着他的力道不减丝毫。
“打什么招呼,他给我打电话了!”陈子轻方寸大乱地拿出响个不停的手机,“我接不接啊?”
虞平舟替他把电话按掉:“你在处理周衍明跟江扶水的事上得心应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管自己快乐,不管他们如何,包括对着沈文君。现在遇到楚未年相关,为什么就变得如履薄冰?”
陈子轻说:“他们能跟楚未年比吗?”
车内空气猝然就像被抽走。
“确实不能放一起。”虞平舟理解道,“他是你未婚夫,到底还是不一样。”
陈子轻默默地抠了抠Alpha的袖扣,哥,别在这时候吃醋了好不好。
你真的分裂了知道吗,裂成几块了,一会大度纵容,一会抠字眼阴阳怪气,还茶。
车窗上的手撤离,两秒后,虞平舟的手机响了。
虞平舟没接听。
陈子轻举起震动的手机说:“他又打过来了。”
“看来你们这场沟通已经不可避免,电话沟通只怕是不能满足你未婚夫,还要是面对面才罢休。”虞平舟沉吟几个瞬息,颔首道,“你在车里演练一遍,以防你出错。”
陈子轻:“……”
这时候玩角色扮演,还演我未婚夫?哥,你的精神状态没问题吧?
陈子轻看着没半点逗趣意思的虞平舟,欲言又止:“你不赶着去公司?”
虞平舟道:“不差这么一会。”
陈子轻一言难尽地把嘴一抿,他从“未婚夫”腿上下来,往边上坐了坐,酝酿着情绪进入演练模式,眉眼间爬上浮于表面的骄横:“未年哥哥,你怎么在上星府啊?”
虞平舟抚||摸西裤上残留的体温:“来看你。”
陈子轻“哦”一声,他干巴巴地说:“我,呃,我,你易感期已经过了是吧?”
虞平舟不答反问:“宋析木同学,请你告诉你的未婚夫我,你的嘴上为什么会有啃||咬留下的痕迹?”
尽管是演练,陈子轻的脑子还是一嗡:“我自己咬的。
() ”
虞平舟盯着他生动的双眼:“怎么咬的,都咬||肿了,咬给我看看。”
“你什么意思?不信我是自己咬的?”陈子轻梗着脖子,虚张声势地大声,“我一到秋天嘴巴就容易干,刚才我跟我哥说事情的时候舔了几下嘴,咬了咬,就这样,爱信不信。”
虞平舟眼神晦暗不明:“我怎么觉得是你哥把你禁锢在车窗前,重重碾着你的嘴吃了很久?”
陈子轻脸色巨变,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羞辱,浑身不住颤动:“你疯啦!那可是我哥!我怎么可能背德□□!”
虞平舟的唇间牵起冰冷的弧度:“你们不是亲哥,没有血缘关系。”
陈子轻有点怕这样的,装他未婚夫楚未年的虞平舟。
“在我心里,他就是我亲哥。”陈子轻不躲不闪,“况且我是你未婚妻,在有婚约关系的情况下,我和别人亲嘴不就是偷情,我绝不会做出那种事。”
虞平舟意味不明地哧了一声,拖起懒懒洋洋的腔调:“这样啊。”
令人心惊的压迫感让陈子轻后背发凉,冷汗都下来了:“对啊,就是这样啊,你烦不烦,你有什么脸来看我,那晚你趁我睡觉咬我脖子,到现在都不道歉,是不是就当作没发生过?”
虞平舟抬了下眼眸:“抱歉,我易感期不清醒。”
“这是万能的理由吗?你不清醒,就能乱咬人?”陈子轻眼圈说红就红,“你还凶我!”
“我这也叫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