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艺速成班(这是学生会长,这是篮球队...)(3 / 8)

任务又失败了 西西特 6854 字 9个月前

:“你怎么知道,你真撸那么多……”他踌躇着上前,“太伤身体了,青春期这样会早,”

后面那个字没能顺利蹦出来。

迟帘把他逼到墙角,耍狠地钳制他双手反剪在他身后,膝盖顶||撞||进他双腿:“顾知之,我才带你打了游戏,你就要诅咒我?”

陈子轻背靠墙壁,害羞地垂下眼睛:“你对我耍流氓。”

操。

迟帘想骂什么不小心咬到舌头,他蹲下来,痛苦地拧起了五官。

陈子轻抓住迟帘头发让他抬头:“舌头咬破了吗,你张嘴,我看看。”

迟帘不声不响盯他片刻,从头到脚都在滋滋冒烟:“顾知之,你滚……你别……嘶,”

“先别说话,我闻到腥味了,你流血了。”陈子轻忽然扭头,“谢同学。”

谢浮立在阳台的帘子旁边:“玩什么呢。”

陈子轻焦急得不行,说话声里都带出了惊慌无措的哭腔:“没有玩,迟同学把舌头咬破了,我不知道怎么了。”

谢浮皱眉:“这么严重,不叫救护车就要流血身亡了。”

陈子轻:“……”

他抱住迟帘地手臂把人往上捞:“我们走,我带你去漱口。”

迟帘的声量因为压得太低,听着像从喉咙深处刮上来的,带有舌头发疼的不自然:“顾知之,你能不能别装。”

“没有装。”陈子轻说,“我紧张你。”

迟帘没眼看谢浮的表情:“我发小都要笑死了!”

陈子轻和他咬耳朵:“笑就笑吧,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

迟帘确定这话发小听不到,他依旧有种和对象亲热被撞见的羞耻,关键是,既没亲热,也不是对象,怎么就生出了那种感觉。

……

陈子轻非要看迟帘咬伤的舌头,迟帘宁死不屈。

谢浮全程围观。

有一种人,即便不说话,照样具有强大的存在感,譬如谢浮。

灯光照亮他出众的长相,他的鼻梁高挺优越,眼睛是桃花形状,卧蚕明细鲜润,外眼角一笔而成,眼尾很长不往上翘飞入太阳穴,双眼皮褶子很深。

上眼皮弧度大显得多情,下眼睑婉转缱绻。

一双眼看着不黑白分明,显得深邃雾蒙蒙,是整张脸上最柔和的部分,蕴藏着数不尽的情话。

总结起来就三个字——会放电。

陈子轻背身对着谢浮,他们初次见面是在晚上,他对谢浮的第一印象是容易接近,在车里就发现那只是错觉,是迷离夜色制造出来的假象。

因此他想,他对谢浮要不得罪,不献殷勤,井水不犯河水。

一中高三生即将开学,陈子轻抓紧时间去“揽金”请阿蒙吃饭,乐队其他人不参加饭局,只有他们两个。

陈子轻存了阿蒙的联系方式。

阿蒙支着头:“今儿就点一个菜吧,多了你也请不起。”

陈子轻开始点菜:“我请得起。”

阿蒙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看我怎么忘了,你男朋友有钱。”

“你有没有什么忌口,辣的能吃吗?”陈子轻翻着手机上的菜单。

阿蒙不答反问:“我羞辱你,你听不出来?”

陈子轻说:“听出来了。”

阿蒙随口问道:“那你怎么不甩脸子走人?”

“我一般不甩脸子。”陈子轻点了几个菜,辣的不辣的都有,“除非是实在忍不住。”

他又点好汤,朝阿蒙笑了下:“现在远远不到那地步。”

“毕竟我男朋友有钱是事实,我目前的生活开支主要靠他也是事实。”

阿蒙判断对面的男生是不是虚伪说假话,他没找出蛛丝马迹,怪异道:“你不像毛都没长齐的高中生。”

“高中生不是只有一个模板。”陈子轻观察阿蒙的坐姿,“你为什么总是往前倾着?”

阿蒙说出令人费解的两个字:“很重。”

陈子轻放下手机:“什么很重?”

“身子很重。”阿蒙自说自话,“站着坐着躺着都不能直身。”

陈子轻的脑中冒出一个恐怖的猜测,他一哆嗦,再去看阿蒙的时候,眼神就变了。

哥们,你背上不会有鬼吧?

阿蒙察觉出他的不对劲:“怎么了?”

陈子轻望向他的后背:“你平时有没有觉得脊椎被什么东西压着?”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阿蒙没点头,他说:“没有。”

陈子轻心下狐疑,难道是他想多了,阿蒙只是身体里的湿气重,或者长期饮食不规律作息颠倒,大脑供血不足之类?

要不要在阿蒙的背上贴个符看看会不会变黑,他背包里刚好就有黄符。

算了,不贴了。

菜上桌以后,陈子轻给阿蒙倒酒,在气氛不错的时候提出一句:“我想去看方主唱,你能和我一起去吗?”

阿蒙冷下脸:“我说过不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压根就不是他的朋友,我不追究只是因为我不想,你要是继续这个话题,那这饭就免了!”他的情绪濒临失控,手握成拳头直发抖。

陈子轻忙说:“好了好了,我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