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跟你相差太大了不好穿衣服。”
江望慢声道:“去买新回来。”
“不用不用。”简淮宁指了指阳台说:“看那有自洗衣机,这天天气好,估计自己衣服一晚上也就干了,们明天走,就不麻烦了。”
江望目光落在他身上说:“那你……”
简淮宁想了想说:“您有绳子吗,用绳子系一下应该就不会掉了。”
江望道:“等去找找。”
男人走到了另一储藏室找了一会,才出来说:“没有特别好绳子,这种彩带可以吗?”
简淮宁看度也是合适,便点头道:“可以!”
拿到了彩带后他松了一口气。
回到浴室终于把裤子穿好了,从房出来时候,简淮宁发现江望还是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屏幕,就有些好奇:“是有什么新进展了吗?”
江望道:“嗯,陈川舆论进展顺利,现在不少人视线已经被转移了。”
简淮宁走过来说:“那您在看什么。”
江望把手机放到一边说:“没什么。”
简淮宁便不多问了。
江望站起身来说:“去给你拿换药,你洗完澡伤口进水要处理一下。”
简淮宁甚至来不及拒绝就看到他作熟练做到了柜子去拿药了,男人站在不远处拆药,坐在沙发上简淮宁只能乖乖坐着,不远处手机屏幕亮着,他不自觉被吸引,刚好看到了手机屏幕上微博页面,而且是在举报页面。
莫。
简淮宁有一种强烈直觉,这和自己有关。
他俯身过去,看清了画面上内容,投诉评论@今天是个好日子:简淮宁今天摔下去被蛇咬是不是报应啊,可惜没什么事,不然给他哥哥偿命该多好(狗头)
这条评论是在简淮宁微博下面发。
而江望页面停在了举报地方。
出事后简淮宁来不及看自己评论区却没有想到,江望会帮他看,甚至举报了有一些不善评论。
简淮宁有些出神。
江望从柜子边走过来说:“怎么了?”
简淮宁回眸看着他,有瞬说不出话来。
江望看到了他自己手机,他迈步走过来在简淮宁身旁坐下,一边将消毒药水抹好,一边开口说:“这些你都可以不用看。”
简淮宁伤口接触到棉棒时候有些痛,但他却暇顾及,只是看着面前人,轻声说:“其实您可以不用这样帮。”
江望为他上药作顿了顿。
简淮宁抿了抿唇,轻声道:“那些话现在都不会特别难过了,已经习惯了。”
他试图用轻快语气说,来让身边人可以不用太过担心他。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是。
江望道:“这跟习惯有什么关系?”
简淮宁一愣。
“攻击人话永远都是攻击,疼痛也永远都是疼痛。”他修指将绷带贴在简淮宁伤口处,面色平静低沉:“一个人果经常受伤话,确耐痛值会上涨,但难道就因为他不那么痛,就活该痛吗?”
江望终于抬头看他:“没有这个说法,淮宁。”
日落黄昏余光洒落进来。
暮色渐渐降临,窗外景色被染成一片有些惊心魄橘黄色,格外美丽明艳,可是在这一刻,简淮宁能看到,只有江望那黝黑琥珀般眸子。
简淮宁眼眶在骤然被染红。
从来都没有人他说过,不是习惯了疼就应该疼,不是因为不怕痛就活该痛。
江望声音近在耳畔:“哪些话也许你真已经不在乎了,但是在乎。”
他声音落在简淮宁耳朵里,然后落在他心上。
江望低垂眸子,作轻将他身上受伤口慢慢抚平,低声说:“一想到你可能会看到,没有办法视而不见。”
有水滴落下来,打在他手背上。
江望作顿了顿,他没有抬头,男人目光落在自己手背上,灯光下,那水珠散了,小小水珠不大,里面凝聚着,却是这么多年难言委屈。
室内安静。
简淮宁声音轻,甚至平静,只有稍微颤抖暴露了情绪,他说:“哥哥死不是害。”
时隔那么多年。
除了出事时候他曾经和萧宏还有父母解释过,后来多议论和误解他也没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