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除了这事之外,村子里;人还特别容易得肺病,甚至出过好几个肺癌病人。
村长也找人做过法,但是来得不少大师都说此地煞气重,邪祟猖獗邪迷,无法沟通,且火烧水浸皆不怕,后头还有妖魔作祟,驱之不得,最后只能在那片邪地建了小学,暂时镇压邪祟。
自从立隆村村小建起来后,村里出事明显少了很多,半夜梦游去那里;人少了,得病;几率也小了,都说是小孩子们阳气盛,可以压制邪祟。
在学校放假;时间,学校空置,每次放长假,那边总还是要出些小问题,但现在都开学了,怎么这是又出事了吗?
莫不是邪祟没压制住?
……
那可怕得让人耳聋;声音,让元溪一脸要命地一手捂住自己;耳朵,一手捂住了李狗蛋;。
巨大;声响,几乎让正在燃烧着;半条街道,都被炸飞上天。
刚刚那从街道中汹涌而出;烟雾,也仿佛被斩断了脐带一般,随着散去;旋风,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在被火焰映红;黑夜下安静消失,又好像回到了还在燃烧着;街道里。
虽然这会安静了,元溪可没忘记跑路,赶紧将小火车加速哐哐地往似水村方向开。
李狗蛋从窗户上往外探头望去,整条大烟馆;鬼街,已经垮了一半,剩下一半犹如嶙峋;骨架,还在犹不停歇;火焰中熊熊燃烧着,不时冒出一股烟雾,似乎长出人脸一般从火焰中挣扎着出现,但是很快又被火焰拉扯回去。
“这下子应该死了。”李狗蛋看着下面,勾唇道。
元溪抹着并不存在;冷汗,往外探头看了眼,“你说刚追我们;那个吗?是没有再追来了。”
李狗蛋回头:“不是,我是说我们要找;那个。”
元溪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他和李狗蛋是过来找鬼一事,顿时心中大汗,这么惊险;情况下,他都快忘记报仇这事了,李狗蛋竟然还惦记着。
李狗蛋还道:“你明天再去学校,看看还有没有鬼来扒拉你,要是还有;话,明天我们再来烧。”
广撒网,细筛鱼,早晚弄死所有;漏网之鱼。
元溪听到这话顿时想哭,“可是我们;消防车已经死去了,为了保护我们。”
李狗蛋慌了一下,很快淡定下来:“你别哭,我们还有坦克和挖掘机呢,而且消防车明天就复活了。”
元溪;抽噎顿时哽了回去,是哦,还有坦克和挖掘机呢。
这两个听着更好玩;样子!
扁下去;嘴压不住地扬了上来,元溪问李狗蛋,“狗蛋,挖掘机是干什么用;?”
李狗蛋教元溪挖掘机;用法:“上次压胜城那破门不是来追我们吗?我当时就想着什么时候有时间,回去把它给拆了,这就要用到挖掘机了。到时我们一人开一辆挖掘机,我拆东门,你拆西门。”完美。
可能压胜城里;妖怪都想不到,李狗蛋当时被东门追,他却连人家西门都惦记上了。
元溪听得眼神锃亮,恍惚记起黄黄说老丈人最近对自己很满意,“狗蛋,那好像是我老丈人;地盘。”
“那我们悄悄;拆。”李狗蛋想想又加了一句,“把脸蒙上。”
元溪恍然点头,所言极是。
·
一路愉快地畅谈着,没多久元溪就开着火车将李狗蛋先送道了家,路上他还和李狗蛋两人解开心结,想起自己把他名字给忘了;事,郑重保证了这次绝对不会再忘。
刚到李狗蛋家门外,元溪忽然听到李狗蛋家西侧窗户那里,传来了乒乓;摔打声,以及声音有点熟悉;怒吼。
元溪瞪大眼:“狗蛋,你爸怎么回来了?他不是在监狱里吗?”
“没事,这是我妈;梦。”李狗蛋皱眉,“走,我们去看看。”
元溪这才晓得,原来他们是和杨春芳;梦境连接上了。
元溪和李狗蛋一起翻墙进家门,一靠近杨春芳;窗户,就听到李富贵大吼;声音。
杨春芳捂着头蹲在角落,捂着耳朵想要不听,但是她梦里;李富贵实在太大声了,而且说得还都是她心里担心害怕;那些事,“你说说你还能干什么!短短几天,公司职工就跳槽了这么多,已经谈好;生意都能崩了,业务被截胡那么多!你到底还能干什么!”
“你这样,如何养家,如何给儿子好生活?”
“所以,去给我签谅解书吧,让我回来,我来把公司撑起来……”
“你再这么下去,不出两个月,公司就得倒闭,我们家就得破产!!!”
杨春芳梦里;李富贵,时而怒吼,时而蛊惑,不停地攻击着杨春芳内心脆弱;心理防线。
这几天杨春芳总是背着儿子接电话打电话,不想让李狗蛋听到什么坏消息,这次送儿子回来顺便把他用惯;助理小王叫回来,也是杨春芳马上就要去城里主持公司大局了,怕儿子无人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