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想起了刚才拿出来招待夫人的焦茶,有些无地自容。 “卡梅隆,你能再说说之前你提到过的班西女妖吗?”实在闲的没事干了,瑞文和助手聊了起来。 “当然!一个比较科学且广为人们接受的见解,斑西女妖是异语残留物和人类灵魂残留物混合所得出的产物,通常被认为是女性疯魔法师的末路。这个说法的主要依据是许多班西女妖都多少掌握一些异语。据说,这个说法曾经一度让女性被禁止接触异语。” “他们就不怕以后全是班西男妖?”瑞文调侃道:“如果这盏提灯招惹来的怪东西的确是班西女妖,我的五响左轮可就派不上用场了。到时候,我们看一眼就立刻转身跑得远远的,明白了吗?只要能作证就行。” 他可不会说,到时候自己有可能会按耐不住兴奋半途折返,直接赏那玩意一记“驱逐之威”,这取决于他压不压得住“偏执的天国”。 如果这盏提灯久久没有动静,他甚至打算在这里睡一小觉,如果有谁敲门,让卡梅隆把自己晃醒就行。 香薰的芬芳在他鼻腔间萦绕,就像有只看不见的花精在身边轻声唱着摇篮曲。 侦探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他的眼皮下出现了一片辽阔的绿草地,和煦的微风吹拂着数不清的鲜花。嫣红、淡蓝、粉紫交织成的花瓣小溪流淌于翠绿之上。 “咯咯咯,咯咯咯!”那只花精开始在他耳边笑起来了。 绿草的中央盛开着一朵奇异的花儿,随着微风娇柔摆动,有些像晨昏花,但花瓣是纯黑色的。 “摘下它,摘下它!”那悦耳的声音在他耳边催促。 摘下它,你就能到达梦的彼端,在那里,你就是唯一的规则。 你是谁?侦探朦朦胧胧地询问道。 我? 我是,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