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在夜间潜伏呢?太扎眼,你在我这就是一个猪队友一样的存在,你这不是想穿帮嘛?夜行服的掩蔽色是黑的啊。”林亮岔开话题,有褒有贬。婀娜?章一楠纯爷们,有点不太搭界,苗条靠谱,千穿万处马屁不穿,活着的真理之一,放之四海皆准。 “我是害怕坏人潜伏在附近,我再被打了闷棍,万一那个咋办,万一你们找不到我了咋办啊。没听说女人会想和别人撞衫的,和死人撞衫,那也太晦气了吧,吓死我也不敢选啊,人晦气了!喝口凉水都塞牙,我居然被她吓的手滑,现场视频还没有拍下来。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弄个竹篮打水。这是人干的吗!”是的,不是人干的事,也不是鬼干的事,冤枉人家女鬼了,是何志伟干的,只是他们不知道罢了,也许永远也不会被知道的吧。 “有这么多警察蜀黍在现场,还怕被打闷棍,你这思维谁给的,也只有女人会有这么奇葩的设想吧,坏人干完坏事,哪有不跑的,还准备围点打援,袭击警察不成?!第一时间就是逃离现场,避险是凶嫌的首先的本能之举。 “所以吗,你挑着穿衣服,冥冥之中,赶着节奏来与死者撞衫,你是触了哪家的霉头啊,大家说你是‘诈尸’真的一点都不冤枉。不是我吓唬你,女人活着的时候,最讨厌别人与她撞衫,灵魂更是如此,就像薛神医说的一样,你哭喊着“砸”她最后告别人生的舞场,她一定会阴魂不散的追着你。 林亮有点幸灾乐祸,毕竟告密者的都是叛徒,那种猥琐险恶的样子被影视剧玩坏了,求人帮忙,就替人背这个锅吧,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情不愿的。有这机会,报复一下章一楠也是大快人心的。 冥冥之中?冥冥之中! 章一楠若有所思片刻,坏水又冒了出来,把手机放在了桌面上。 脉脉含情的看着坐在旁边凳子上的林亮,一脸无助的说, “亮哥,你能帮我个忙吗?” “干嘛?” 林亮突然感到头皮发麻,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被挖坑埋过几回了,还真不敢贸然答应,女人嘴上一抹蜜,不是掏人钱包,就是让人两肋插刀。才两块腹肌的小身板,不够插的。 “咱们这有射灯吗,就像昨夜现场一样的灯,” “值班室可能有吧,但是没有那么专业的,光束角不可调整的,你要干嘛?” “我想去现场做一个新闻报道,这一晚上,忙忙叨叨的,连一张照片都没有,我怎么交代啊,怎么也要留下一个视频报道吧,也算我打卡工作了啊,” “可现场都撤了,尸体都抬走了,就就是一个空场地,还有意义吗?”林亮有些担心。 “不撤场,你们也不让我靠近啊!而且我确认今天就会成为网红打卡盛地。” “我可不能替你出镜,那样魏所非扒了我的这身皮!”林亮怕被拉去当傀儡,或者路人甲,急急的撇清关系。 “不会的,肯定不会,你放心绝不会让你出镜的,就是让你帮我拿着手机拍一段视频。我也好有个交代。” “可魏所说不让你到处走动啊,等发还手机才让我送你走。”林亮顾虑重重。 章一楠没有说话,拿起放在会议桌上手机在林亮眼前晃了晃。 “哦,对,你自由了!我可以送你回家了!而且现场警戒都撤了,肯定没事了。” 此时即使送章一楠再回现场,没有警戒线的制约了,完全可以自由进出,不存在泄不泄密的问题了,万无一失。法无禁止皆可为,既不违法也不违纪,又讨大神欢心,何乐不为呢,章一楠于林亮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没问题!你等我脱了制服,我也可以下班了,连轴转了两天,值了一个班加了一个班,昨天我就申请今天倒休了。” “对了,你再拿一卷警戒带,拉出来做背景。”章一楠筹划着。 “没问题,你等我一下,我去宿舍换衣服。”林亮轻快的带上会议室的门,抬着脚步走了。 楼里静了,屋里静了,会议室的灯只开了一盏,屋里有些昏暗,心却静不下来,太搞了,像做梦一样,恍惚的不行,心境高高低低,忽上忽下,怎么搞的,自己怎么这么没用,吓破了胆,居然一点视频没有录上呢? 怎么办呢? 林亮肩膀上的那个警用的记录仪是不是会录上呢?这厮惊了,不会再配合我胡来了。 跟他要,他肯定不给,即使他给了,我也不敢用啊,会害死他的,已经给人家挖了一个很深的坑了,还不知道魏所怎么处理他呢!看来需要和魏老爹盘盘道了。不过,魏老爹比自己那个倔爹给面上道。 朋友不是用来坑的,这点事都来坑朋友,人生有多少朋友才够坑的呢?!孔老不是说过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朋友总是在坑里用,一次就会被用残的,互相帮助是朋友间存在的王道。 自私的人,总想别人帮自己,不想去帮别人,章一楠不是! 林亮想去大案队,章一楠求那个赋闲在家的老爹帮忙,被他一口回绝了,还说自己的手伸的太长,是亲生的吗!鉴定了,自己肯定是马路边垃圾桶里捡回家的那个弃婴! 章一楠双手合十攥着手机,想着心事,突然感到胳膊腕子疼,往下撸了撸羽绒服的袖子,右手的腕子上青了一大块,还有些肿,手铐压的,这个何大傻下手这么重,我要是丧尸,你敢铐我,我早就张开血盆大口咬断你的喉咙了。不过,他是怎么铐的我,稀里糊涂的,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趴在地上吃土了,那时感觉那条大象腿压在了后脊梁上了,眩晕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