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正赶着去上班的年轻人急匆匆地走向斑马线,对面的通行提示灯只剩下三秒,他咬牙冲了过去。 谁知就在他即将到达马路对面是一脸疾驰的跑车撞了过来,求生的本能让他爆发出惊人的爆发力,向前方飞扑出去,成功躲过一劫。 只是他的命虽然逃过一劫,脸却没有逃过一劫,与人行道的台阶接触,撞得他鼻血横流,脸也蹭花了大半。 他恶狠狠地看向已经扬长而去的跑车,怒火冲天地大骂: “狗娘养的野种,赶着去投胎啊!!” “呱呱!!”空中的乌鸦再次发出怪叫。 公路左侧,一栋正在修建的高楼上,起重机吊臂上的钢绳的脆弱之处在不明力量的作用下迅速生锈老化,而后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崩裂声。 断掉的钢绳随同它绑着的建筑钢条向下方的公路自由落体,起重机驾驶室中的操作员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大声呼喊。 但不管他喊得多么撕心裂肺,呼叫声也无法传达到下方正在开车的张良友耳中。 “嘭!!!” 红色的巨物从天而降砸落在引擎盖上,正在减速转弯的跑车车屁股直接翘了起来,车头瞬间面目全非,一根红色钢条将它钉在路面上。 车内的张良友被这股冲击力震得七荤八素,找不着东西南北,关键时刻安全带将他的胸口勒得剧痛,但也救了他一命。 周围的行人也被这声巨响吸引,纷纷转头看来,不少人掏出手机拍下这场离奇的车祸,刚刚差点被撞死的上班族也在其中,他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被钢条砸中的跑车,瞪大了眼睛大喊: “我有超能力了!” 他高兴得手舞足蹈,行人也对他投来了奇怪的眼神,拿着手机将他和撅起屁股的跑车一起拍下,至于要怎么编排就难说了。 呆坐在驾驶座上的张良友足足傻愣了几分钟才理解清楚眼下的情况,后知后觉的慌乱地解开身上的安全带,迈着像无骨鸡柳一样的双腿爬下来跑车。 “没事的,没事的!” “这都弄不死我,说明我命大,连阎王也不敢收我,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今晚我就去办了那个胡说八道的贱人。” 似乎他的自我催眠真的有用,本来抖出残影的双腿稳了下来,猥琐的双眼看向不远处的意林小区,那个少妇就在那里。 张良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向意林小区走去,留下面目全非的跑车,仿佛将这件事遗忘一般。 他来到楼下,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马上掏出了手机打开微信。 黑枪阔少:你老公什么时候回来? 南墙红杏:他出差了,一个星期内都不会回来,你放心吧。 黑枪阔少:没准他其实是骗你的呢?电视中可经常这么演的。 南墙红杏:我已经问过他同事了,的确是真的。 张良友呵呵一笑,这水性杨花的浪货,恐怕和老公的同事也有不明不白的关系吧。 南墙红杏:如果他真的是骗我,随时都可能回来给我们一个惊喜,不是更刺激吗。接着又发了一张少儿不宜的自拍。 张良友也非常赞同的露出猥琐的奸笑,他可不怕这种平头草民,真要不识趣的回来,不介意来给他看一场X目X犯。 脑中自然而然的脑补起来,形貌变得更加猥琐恶心。 他大步走向电梯,几位老人看见他马上摇头叹气,显然早已对张良友知根知底,只是对方不是他们惹得起的,不敢向那个草原男人举报。 就在电梯门关上时,一个身穿西装,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性从一个容易被人忽略的角落走了出来,几位居民也早已离开,未发现这个悄然归家的男人。 这个金丝眼镜的名字非常普通,叫黎大伟,而他便是南墙红杏的老公。 其实他早已发现自己的老婆出轨,一开始他是怒得差点当场变身超级XX人绿色,将那个贱女人暴打一顿,但他最终还是隐忍了下来。 这种暴力只会让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必须找齐足够的证据,让这女人一个子都得不到。 只是他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因为他就在刚刚发现那个贱女人和自己的同事竟然也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黎大伟紧了紧西装外套,将白色衬衫上的血迹隐藏起来。 “今天你们这些狗男女都得死...” 黎大伟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地将这些字眼颤抖都吐出来,转身走向楼梯,步伐沉重,像是一台笨重的屠宰机器在行走。 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他已经不害怕任何后果了。 就在他头顶上十来米处。 南墙红杏蒋美凤听到门外耳熟能详的脚步声,小跑过去打开了门,在见到张良友外形略有狼狈时微微吃惊,随后马上调整表情风情万种地招呼道: “张大少,你来了,再不来汤都要凉了。” 张良友此时饥肠辘辘,从上到下都饿得慌,马上急不可耐地钻进屋内,一脚将木门蹬上,连防盗门都没关。 在房门关上的瞬间,张良友马上就像恶狗扑食拉着蒋美凤跑向厨房,开荤。 此时黎大伟已经来到家门口,他灵敏的耳朵已经听得了屋内的动静,让他的血压飙升,肾上腺素激增,怒发冲冠,牙齿都快咬碎了。 “呱!!!”停留在防盗网上看向的乌鸦听到了黎大伟的诅咒,马上发出一声极其响亮的鸣叫。 这声鸣叫十分大声,但小区的居民却无一人察觉,仿佛像是隔着一个世界。 张良友喝得很爽,随着这些大补之物的下肚,身体的虚弱感烟消云散,但正所谓温饱思淫欲,他站了走向正在给他添饭蒋美凤。